“哎,差不多了。现在夜深正好,走,上楼。”
秃头比较冷静。
张摸着药效的时间到了,赶紧动手。再拖延药劲过了,那就只是让肥肉票好好睡了一觉,他们还白搭了买香钱。
二人脱了靴子,轻手轻脚上了楼,铁棍一别,里面的门栓就开了,趟黑走进去借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饼子脸在衣架挂着的袍子里摸索了半天。
靠!NND!竟然就特码白日给柜台的一锭银子,莫说金银财宝,就是银票也没得半张。
那边秃头还在榻上那后生枕着的包袱里翻找着。
饼子脸急溜走过去。
这时候得赶紧盯着点,我这边是一无所获,别都让秃头翻去揣进兜里了。
他扯扯秃头的袖子冲他摇摇头表示走了个空。
秃头被饼子脸这一摇头也弄得不甘心。摸得不顺手干脆将那包袱从后生颈上撤下,在榻边摊开了借着月光找——瞬间,他二人都张大了嘴——包袱里面竟是女儿家的几件内衫,肚兜和缠胸布——这后生莫非BT?
这两贼说不出是喜是悲,惊讶的都没心思继续抖落那包裹里的物件,甚至忽略了背对着他们昏睡的肉票手臂上一只西域和田羊脂玉的嵌金马蹄镯。
他俩把目光同时齐刷刷对准了榻上呈昏睡状态的后生的胸——鼓的!
饼子脸立时热血冲顶,伸手往那身子上一划拉——
“妈呀哎——真的——是——是女的——嘿,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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