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瑾砖转头,吩咐道:“知秋,你先回去。”
知秋不明白大少爷为什么会问这样的话,小姐就是因为担心安国公才留下的呀,她每天都去看安国公难道这还不能说明吗?
知秋将羊角灯递到长鱼瑾手里,疑惑的离开了。
飒飒夜风吹过长廊。长鱼瑾佛开脸上的碎发。
长鱼朗静默地看着她。
沉默片刻,长鱼瑾转头看向一旁的矮灌木,黑越越的一片,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
“哥,你知道冷宫那次谁才是之人吗?”
长鱼朗看着长鱼瑾的侧颜:“是淑妃唱的一出戏。”
长鱼瑾摇摇头:“不是,我们都被骗了,程岳凌才是幕后那只黑手。”
长鱼朗大惊,声音不禁大了一些:“瑾儿,不可胡言!”
长鱼瑾转过头来盯着长鱼朗,一字一句道:“是真的。”
或许是长鱼瑾目光太过坚定,长鱼朗不禁有些相信她的话。
“如果真是皇上,那他的目的是什么?”长鱼朗试图说服长鱼瑾,长鱼家是武将,为大越江山立下汗马功劳,且长鱼家忠心不二,皇上没有理由要害长鱼家,如果瑾儿一直带着这样的惊恐与憎恨在宫中生活,于她有大害。
长鱼瑾有些怔然,如果说他是忌惮长鱼家的兵力,那现在父亲的兵权也上交了,他没有道理再针对长鱼家。
“也许是私仇。”长鱼瑾说出自己的猜想。
长鱼朗觉得妹妹病的不轻,他劝道:“皇上能跟我们有什么仇,长鱼家一向只效忠皇帝,不参与皇子的党羽之争,自从皇上登基,长鱼家也是兢兢业业忠心辅佐,皇上不会加害我长鱼家的。”
长鱼瑾心里也迷惑了,难道无问在骗她?
长鱼朗一叹:“瑾儿,宫里水深火热,搅得你的心神都不宁了。你要记住,皇上是天下人的皇帝,却只是你一人的夫君,他害谁都不会害你。”
长鱼瑾觉得长鱼朗才是中毒已深,中的是皇帝的毒。
她讽刺一笑:“害谁都不会害我?哥,你比我还天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皇帝,你难道还指望他爱护臣民,就算他害我不是真的,那他害了天下百姓总是真的吧!在上一年北方百姓惨遭旱灾的时候他做了什么?大兴土木,斥资百万重建天台,天台倒是越来越高了,可这样就能触到神灵解救百姓了吗?为什么不把扩建的百万钱财拿来赈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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