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蹑手蹑脚地爬到五楼,听下面的动静。
一会儿,听到了姜彬开门锁的声音。马大头和丁强从五楼下来,看见四楼的房门虚掩着,径直走了进去。
“有人吗?”马大头喊着,这时姜彬有些神色慌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你们是谁?有事吗?”姜彬问。
马大头故意说:“姜彬,是你呀,拆迁办为了保证顺利拆迁,让我们来看看搬迁情况和治安情况。”
机灵的丁强已经绕进里屋。里屋应该是主卧,可是却没有床,房间中间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四个牌位,牌位上只写着“一”“二”“三”“四”。牌位前各点了三柱香,还放着点心和水果。在地上放着一个不锈钢洗脸盆,盆里放着冥币和元宝。
“你这是把这里当祭坛呀,引起火灾怎么办?你这里存在着很大的安全隐患问题。”丁强说。
“嗯嗯,我会有分寸的,只是拜祭亲人,遥寄思念而已。”姜彬赶紧递过来烟。
“行,你悠着点,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马大头和丁强拿着烟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下了楼,马大头跟丁强又进了另外的门洞,“把戏作足,以免有人生疑,不利于我们工作。”
丁强说:“姜,还是师父的辣。不过师父,我觉得有问题,为什么姜彬所祭奠的位牌上没有名字呢?上面写着一二三四,会不会是对已逝者的大不敬呢?”
马大头说:“不要迷信,不过这里面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马大头和丁强回去后,换了王杰和胖子在姜彬的住宿处做监视。
马大头交代王杰和胖子,一定要掩藏自己,不得出任何差池。
胖子说:“不就是监视一个文人吗?放心吧。”马大头说:“不得放松警惕,不得再出现上次像刚子一样的危险。”
王杰和胖子点点头,感受到了马大头所说事情的危险性。
刚子已经把对姜彬的调查,整理成文本,展示给大家看:
姜彬一般住在柳荫小区,单身贵族,没有媳妇儿。好像结一次婚,但是没过一个月就离婚了。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
姜彬在书店上班,酷爱书法和画画。
曾经在二十多年前,是县城第一个过年卖春联,卖年画的人,那一年腊月,他每天早晨六点多在公园门口摆摊,五毛一张,一块一对,两元一幅年画。
听说,他父母当时双双得了癌症,急需用钱,所以才放下文人的架子,抹下脸来,卖起了字画。
好像是卖了一个腊月,在家写好,早晨拿到公园去卖,从不抬头,大家自觉地把钱会放在他脸前的木头盒子里,当供不应求的时候,现场直接写。八点收摊后去上班。
在大家的口中,姜彬是个孝顺的人。
大家都在讨论姜彬的时候马大头的脑海里出现了姜彬画得那一组荷花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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