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该拿枪.......她明白,然后更加轻微地一点点挪动脚趾头,她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可能的声响。枪支就摆在自己私人卧室的床头,是子弹枪,但对付人也足够了。
天夏有心想要快点帮她,可她更加明白,如今已经晚了,不论如何补救,那声音也绝对不是还处于安全状态的女性发出的声音,还不如想办法如何干掉那个胆敢闯入女性寝楼的混球。
她脚底一直在打滑,此刻的她其实更想一走了之,她可以报警的,可以唤来其他的女人乃至警察来帮她,可是.......皇室公主如果被侵犯,这个秘密一旦被人发现,那希里只怕会一生饱受质疑和责问。
人们会责问施害者吗?当然会,但同样,他们会质问受害人,为什么这么粗心?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穿得这么暴漏?为什么天生神力却还如此软弱?为什么长得如此漂亮还如此粗心大意?为什么在如何混乱的还会一人独处。
她想了太多,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不过她的身体本能在控制着她不断向那希里的主卧室靠近,近了,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可也依旧细弱游丝,让人几乎差点就忽略了过去。她有些庆幸,自己竟然会对这声音如此敏感,以至于会在刚进门的时候就听到了。
她想要悄悄进去,可希里的门还是紧紧锁住的,她不能堂而皇之地拧开门锁,必须出其不意。
天夏一咬牙,心跳乱到极点,“圣母保佑,”她祈祷希里所信奉的圣
母神能给自己勇气,它若真的显灵,应当会保佑它的信徒吧,天夏如此想到,却又万分焦虑,圣母从不显灵,她明白,然后骤然起身,她一脚狠狠踹开房门,不顾脚上疼痛,将步枪对准里面,“放开她,不许动。”
......
门内的景象让她愕然,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正中央摆着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一名身裹淡粉色睡袍的年轻女孩正侧趴床头,两只火纹缠绕着的小脚不安分地翘起,脚上的拇指微微蜷缩,女孩正是希里,她没有裹着任何面纱与口罩,脸上的血纹突兀显得诡异惊悚,其中隐约夹杂着细微的血晕,两只赤红如玉石的双眼正讶然地望着她,以至于连翘起的小脚都放了下来。
她的正对面,那台古老的电视屏幕上,两个赤身少女正以妖娆姿势彼此缠绕,犹如两条细蛇,她们痛苦而压抑地亲吻,却怎么也掩饰不住其中的欢愉。
两个女人?她张了张嘴,涨红的脸一时间不知该摆出怎样合适的表情,她手里早已拉开保险栓的火药步枪也不由自主地掉了下去,所幸没有下意识扣动扳机。
希里以那双红艳的宝石双眼一动不动地打量着她,然后清了清嗓子,她手里的遥控轻轻按掉屏幕,两个女人没了,让人庆幸。
“不论如何,”她理了理衣襟,穿好衣服,“私自闯入她人的卧室,尤其是女生的卧室,这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异样的诘难和严厉,”天夏同学,哪怕你也是女生,下次麻烦请你敲门。”
“哦,哦,我很抱歉,”天夏目愣愣地转过身,然后面无表情地飞速离去。
过了一会儿,希里一脸端庄而神圣的表情地走出来,活脱脱一个公主模样,好似完全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情。
“你今天不是要训练吗?”
她既然不打算提起,天夏自然也乐得一带而过。“教官给了我们一个小小的考验,通过的明天正式参加训练。”
“考验,”希里不解,“不是已经考验过了?”
“那只是第一个考验,更复杂的还在后面,我想,参军并不如我想像的那般容易。”
她竟然会气馁,希里更加惊奇,“你打算放弃吗?”
“当然不。”她已经走到这儿,若就这样戛然而止,这岂不是在嘲笑昨天的自己?和被割去钩爪的白蜘蛛作战总比和在黑暗里潜伏的白蜘蛛作战要轻松得多,她应该逼迫自己接受。
“你呢,”她突然问道,“你不是说你也有工作.......为什么......”为什么大白天在这里看黄片,这句话她始终没说出来,看黄片也就算了,还看的是两个女人的黄片,她的口味让人惊讶,这真的是皇室公主?
“今天的活要下午才开始,我无聊便随便找了些影碟来看,”她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莫非天夏同学有其他想法?”
........她在测试我是否喜欢看女同?天夏只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一种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这怎么可能?她......
“不,”天夏断然否决到,“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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