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相公。”
抓着象牙笏板的吕夷简本来还在开着小差,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便驻步回望对方。只见王曙伴着包拯走了过来,本来还有些奇怪,然后看王曙眼神示意了一下右方被几人围住的王老将军的身边史官。
“王老将军,下官知道将军昼夜行军已是疲惫不堪,现已在府中备下宴席为老将军洗尘,望老将军赏脸。”
“王老将军刚回开封,哪有闲工夫赴宴?下官今日痔疮发作坐不得马车,请老将军赏脸……”
“嘁,怕尔等痔疮发作是假,心有歹意是真。”
“呔,何以如此血口喷人耶?”
王益王老将军长时间不在朝堂待,虽觉得大宋的官场会时刻出现一些变化,但这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啊。想当初真宗在世,自己听调戌守宋辽边疆,在信息不通的外面一待就是数年,等回京后都能适应回来,不过这次才过一个多月,怎么比以前数年未见还要难以接受?
“老朽在此先谢过诸位大臣的好意,不过本官刚回京都,还需向枢密院报备,恕老朽先行告辞。”
“王老将军说的哪里话。”
几个文官对王益一拱手,然后相互边笑边相谈着离开,这个朝堂真的让王益这个早已七旬老将越感陌生了,为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文官对武将嘘寒问暖的,真tm的吓人。
在众人不经意的时候,吕夷简三人已偷偷挟持着胆战心惊的门下省编修院史官离得远远的。
“周提举。”王曙对那史官拱手道:“敢问圣上刚才在朝堂之上所给之物,能否供我等一观?”
周提举想了想,出乎其意料的摇摇头说:“不可。”
吕夷简接问:“有何不可?”
“此中牵连甚大,若稍有一丝出误,恐为大米先生招一世骂名。”周提举拱手拜别道:“此事需及时核查,在下先行一步,告辞。”
碰了一鼻子灰的三人也只好打住,相互议论起来。
“大米先生会背一世骂名。”虽然吕夷简想想就很激动,但表面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道:“两位对此有何看法?”
包拯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本来想着路小娄可能有是犯了什么大罪,作为黎民百姓的包青天,他有责任为圣上肃清朝中权佞,当然,没罪更好。不过想到目前万里商号的一把手已经下海,要是自己这全权维持运作的二把手也不务正业了,不要说路小娄后事如何如何,自己可能就先下岗了。
“两位,本官有一言。”
王曙咳嗽一声接道:“目前大米先生随船远渡外邦,朝堂众臣也已恢复以往,我等的主要职责应为圣上分忧才是,而不是纠结其他方面的旁枝末节。”
“王相所言极是。”
两只老狐狸和一只划时代神兽就这样面和心异的达成了一个很模糊的意向,不过刚才在朝堂上未达成一致的问题不知又被谁提了出来,三人又开始吵吵嚷嚷的边走边争起来。
远在沿海外邦的路小娄自然不知朝堂的变故,海船依照罗盘和夜晚星图的指引,来到了大理古南诏地区。这个地方本来在唐朝是臣服态度,后来在唐末干趴了当地的剑南节度使后,独立了。不过受中原文化长期影响,其实南诏土著老大还是很想归附中原文化,可惜了,大唐帝国公司被老板玩到股市跌停,员工争相造反,算是把南诏的算盘给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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