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脑袋一偏,尾巴一甩,身影瞬间便消失了。
“不相信我就算了,你自己找去吧。”
看着猛然变成一道绿光消失的药灵,乔思容一个头两个大。
这是什么臭脾气哟?连个疑问都不让有的!
可是她家最近的情况确实不太好欸,如果找不到那果何首乌,她真不知该想什么法子度过难关了。
想着,她又为难地朝那扇紧闭的院门看了看。
与此同时,坐在院中的赵墨寒正端详着手里的何首乌,面露疑色。
“你说这棵何首乌是昨日你救她时,在她身边发现的?”
“正是。”
旁边的秦铮垂首答道。
犹豫了一会儿,又道:“据王府的钟太医说,这种长成人形的何首乌普通人是很难找到的,若有新鲜的,对你身上的旧疾……很管用。”
赵墨寒闻言看了他一眼,立刻明白他将何首乌扣下来的原因,于是皱了皱眉,厉声道:“不问自取,即为偷,这个难道还用我教你么?”
秦铮脸上一急,立马跪了下来。他双膝着地,身子却挺得笔直,眸中的神色异常坚定。
“让主子蒙羞是属下的不对,可是眼见主子的伤病终于有药医治了,属下就算冒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替主子将东西拿到手。”
赵墨寒闻言冷哼一声,气极反笑:“想来你自甘堕落的原因,竟是出在我身上了?”
似乎是气得狠了,他说完又闷咳了两声。
秦铮立时急了,赶紧从地上站起来:“主子……”
“给我跪下!”
赵墨寒低喝道:“恭亲王府是缺了你吃还是短了你穿,竟背着我学会了这等偷鸡摸狗的事?”
他脸上冷若冰霜,怒意并未因秦铮是为他偷药而有所缓解。
“面壁思过四个时辰,待想好了怎么还药再来找我。”
见他没有一点留下何首乌的意思,秦铮心里大急。在他心里,即便是要了他的命,他也甘愿为主子冒险偷药的。
“主子,属下求求您了,为了恭亲王府,为了死去的夫人,你可一定要……”
“住口!”
见他竟以死去的母亲相逼,赵墨寒顿时更气,星眸凝霜,脸色森寒冷冽:“再多说一个字,以后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说罢,赫然抽身,拂袖而去,将一室的寒意与满心忐忑留给秦铮。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秦铮挣扎了下,究竟也不敢真的起来跟上,只得老实跪在原地,懊恼不已,面壁思过。
来到室外,赵墨寒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淡然。
他当然知秦铮是为了他好,两人主仆这么多年,对方的为人秉性他是绝对有数的。如果不是为了他,就算是万两黄金摆在秦铮面前,他也不会多动一个子儿。
想到这,他叹了一声,刚走到院中的梅树下朝远处看着,就发觉院门外面有人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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