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虎猛拍了一下大腿,吼道:“你这个疯子!干嘛要把他杀死?你还想不想知道刀头血的下落啦?”
巴桑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哼道:“这老家伙是洪家的亲戚,平时他最坏。那些女奴都被他糟踏过,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况且他已经告诉我们具体的位置了,留着他还有何用!”
范天虎蹲在地上,把大脑袋一偏,哼道:“人们都骂我是黑煞神,我看你比我还凶,就是一个凶煞神!唉!走吧,赶快把咱们所知道的事情禀报给小少爷,叫他速派一些人马,马上进山围剿!”
巴桑道:“等小少爷派兵赶到,黄瓜菜都冷了!区区几个残匪,几下子就收拾干净了,干嘛还去求援,赶紧走吧!”说完,拔腿朝山上狂奔。
“嗳!你这是……”范天虎试想把他唤回,见他头也不回一下,眨眼就要翻过山丘,他嘟嘴顿足,骂道:“什么人呢!这维羔子是比好人差股劲!”无奈之下,只能拎起板斧,也追了过去。
翻过前面一座山丘,见巴桑正站在坡下等着他呢,笑着对他说道:“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范天虎哼道:“我是想杀刀头血,你觉得我来是找你的呀?行啦!和你斗嘴也没有用,我问你:这雪山茫茫的,你能找到刀头血吗?”
巴桑胸有成竹地道:“不瞒你说,这里的路我早已经探熟,只是没往大山的深处走,你就跟在我的后面走,保证没错!”
二人一前一后沿着冰河一直向东北走,大约走出三四里地,巴桑遥指一个山凹道:“你看,那里有几间茅屋!”
范天虎定睛一看,山凹深处现出八九间茅房来,杂乱无章的搭建在一起,不禁心生疑惑,问道:“哦!这几间破茅屋也算是贼巢?”
巴桑道:“狡兔三窟,这里定是临时的避难所。”
说话间,二人脚下加力,兔起鹘落,眨眼间就到了茅房前,范天虎把大斧子一摆,高声喊道:“刀头血狗贼,赶快出来纳命!”
喊声未落,打里面走出一个三十左右岁的妇人,容貌较好,穿着一套干净的棉袄棉裤,腰间系着围裙,冲着二人先是一笑,然后十分镇定地反问道:
“二位,一定是初来这里打猎的猎人吧?在下姓刘,丈夫姓栾,也是个一个猎户。你们要找刀头血去大山南面去找,这里只有我们两户人家。”
范天虎被她一说,还真有点相信了,转头对巴桑问道:“是不是咱搞错了?”
巴桑走到那妇人的近前,细细地打量她一番,见她细皮嫩肉的,似乎又觉得相识,忖道:“这女子莫非山贼装扮的?我不如试探她一下!”
想到此处,劈手抓过那妇人的胸衣,用短刀抵住她的胸膛,喝道:“你就是独狼岭的女土匪,我巴桑认识你!快说,刀头血藏在何处?”
那妇人确实是独狼岭的女匪,她本想用几句谎话将他们打发走,没想到被却被巴桑的一咋,瞬间就掩饰不住了。
她挥手打掉抓在衣服上的手,赶忙一扭柳腰,闪到一张木桌前,铮铮两声,抽出一对柳叶双刀来,扯着嗓子喊道:“不好啦!维羔子带人追上来了!”
巴桑大喝了一声:“贼婆娘赶快给我跪下!”短刀向前一探,欺身朝这妇人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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