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忽然又道:“我爹爹也在这城里,得带他一起离开。”
这个倒好办,林娘子的父亲张教头并不住在此处,平时又没有高衙内的人在监视,要带走他不过是顺手为之罢了。
一切都商议妥当后,李庆这才打算告辞离开,
锦儿这时才大惊小怪的看着那倒下的门,喊道:“这门……这门是被你撞开的?恁地粗暴!”
李庆也无心解释,只是抬手指了指悬梁上的那三尺白绫。
锦儿此前一直都在警惕十足的将目光放在李庆身上,根本就没留意到这个,顿时又是一惊,泪眼婆娑的看着的向林娘子道:
“娘子,你若是自寻短见了,锦儿又该怎么活?”
林娘子笑道:“好了好了,现在不都没事了吗?”
锦儿擦拭了眼泪,难得的向李庆行了个万福,语气也瞬间好了许多,
“多谢你救下了我们家娘子,锦儿来世一定会做牛做马报答你的。”
李庆打着笑道:“为何是来世,而不是今生?”
锦儿道:“今生我要侍奉我们家娘子到老,可没时间给你当牛做马。”
李庆倒是想到了一个让锦儿两全其美的办法,但就怕说出来林娘子会生气,所以最后只是笑了笑,向他们挥手作别了。
安稳的出了宅子后,李庆会合了在外接应了糜貹,便打算要返回大相国寺。
这时,他忽听得前边某个角落里有人在交谈:
“嘿,真是晦气,富平那厮随衙内到樊楼快活去了,咱兄弟却还得守在这冷冰冰的地方!”
“吃你的酒吧,你有没兄弟为衙内掉了性命!”
接下来,便是一阵牢骚之言,李庆却无心继续听下去,忽然兴起的对糜貹道:
“走,咱就去这樊楼会会那高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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