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州附近的贵州城,有一处大园,为吴朝的冠乡侯林毅府邸。府中只有几位仆人,里面住着一位老太太,是冠乡侯的夫人,为吴朝宗氏女,冠乡侯林毅前几年就甍了,她有一位儿子叫林严。
府内一处幽静的小宅院的阁楼上,这时她的儿子林严正带领儿媳来看望她,儿媳跟在儿子身后,走上阁楼的木梯上,整个阁楼旁边,郁郁葱葱,看起来很是优雅,儿媳个子高挑,身材极佳,一身黑红色紧身衣服,上面密密麻麻的有用黑色线绣得花纹,皮肤白皙,一双浓黑大眼睛,一头乌黑的头发,表情严肃,看起来就像是画里走出的一个冷艳美人,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林严二十五岁,一身灰白色长袍,身高八尺,温文尔雅。它们在一起有几年了,现在才新婚一月有余。老太太是看着儿子醉心于她,才为它们举办了婚礼,婚后林严从没有身体接触过她,其实,林严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想等她病好了以后再说。
其实她是富商之女,名徐卿,二十三岁。林严只知道,在姚行知僭越的时候,她父母在京州城被官兵杀害,家里被劫,那一夜,还发生了什么就不清楚了。当时林严正在京州城读书,她当时也在学院中读书,林严闻听了此事,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也是在朝廷斗争中惨死,对这个残酷的世道,身有同感,便把她带回家中。
一年多来,徐卿不说一句话。整日跟在林严身后,林严走那她跟那,他们时常到后院的梧桐树下面,林严读书,她就在旁边站着,后园绿草如茵,隐隐约约能透过砖花看到外面。对他们来说这就是最幸福的事了,无论外面如何纷争,都跟它们无关。
它们来到了老太太住处,老太太身着吴朝礼服,坐在厅堂椅子上。后面是冠军侯林毅身着官服的画像,画像上面林毅端坐在那里,目视着前方,是按一比一比例来画的,老太太开口说话了,问了一些生活上面的事,就让它们走了。
上次环山一战冯可虽为主帅,但鲜少露面。以自己不懂战法,都是其它人出面代为主持战局,他只是辅助做一些决策和知道一些用人之事。
冯可这日来到贵州城,来看林严,他和林严是同学兼好友,以前他们经常在一起品古论今、高谈阔论,可是现在这些美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他认为以林严才华定能造福百姓,他也经常旁敲侧击让林严有所作为,但他心里忠于吴朝,林严心中的吴朝却已死了,林严也安于天命,对时事漠不关心,平常只读读书,冯可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冯可虽羡慕林严的休闲自得的生活,他也只能到林严处,才能撇开事俗的烦恼,所以经常来找林严来避清闲。但他更认为天下没有安定,拯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百姓才是自己的梦想,自己更加需要努力来完成这个目标。
冯可和林严正在喝茶聊天,冯可向他讲起,环山战役的经过,林严端起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后,目光盯着冯可“驱赶成千上万的百姓成群结队的去厮杀,简直是视百姓为蝼蚁,用天地做你们博弈的棋盘,拿天下苍生为棋子,这就是你所谓的战争”。
“我们国家现在积贫积弱,才会被欺负如此,我们国家甚至这次有可能被灭亡的危险,不是你容不下别人,而是现在别人容不下你,百姓没有什么过错,只是它们也是国的一份子,我们都是一个集体,一直依靠集体的力量生存着”。冯可看起来有点激动,林严不说话了。
冯可也端起一杯水一口喝下去“对,它们是太弱了,甚至没人会在乎它们的感受和死活,每天还要感恩戴德的活着,每个人都应该有生存的权力,这是上天赋予的,任何人不该去剥夺,他们是为这个集体而牺牲的,这场战争本来就是燕国发动的”
林严从没有见过冯可这样过,认识到戳中冯可的痛点了,林严还是不依不饶的针锋相对。“他们难道就没有选择的权利,跟发言的权利吗?。”
这时,有一位冯府的下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公子,丞相在府中等候,说有要事与公子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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