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寿云立马站起来,收回了脚。连声道歉地说:“老人家,不好意思。”
徐寿云和廖贵云失望地离开了,望着远去的长江水,无尽的长江消失在群山中。廖贵云突然说了一句:“我们去东门巷,那无论白天黑夜,都有抽大烟的人,肯定有许多卖鸦片的。”
徐寿云开玩笑似的骂了廖贵云一句:“跟老子的,不早点说,弄起我们在这等了这么久。耽搁了秋收,回去我弄死你娃子。”
廖贵云在徐寿云面前,开心地笑了:“大哥,我就是想在朝天门多耍会。”
“抓紧办,村民们还在家等着咱们呢?时间就是粮食,粮食就是生命。全村老少的生命就掌握在我的手里,我还要组织大家抓生产,任务重着呢?”徐寿云委婉地对廖贵云劝说道。在这个小兄弟面前,徐寿云还担负着教育的责任。他知道廖贵云在重庆,收到社会负面影响,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到重庆做生意转来的钱,回到家里空囊,由此惹来家庭吵闹不断。徐寿云也曾到他家劝说过几十次。
徐寿云带着廖贵云,来到东门巷,看见这的人,鱼龙混杂,长相凶狠,腰间插刀枪的人,比比皆是。徐寿云和廖贵云,在每个烟馆里,看见躺着抽岩片的人,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房间里烟雾缭绕,熏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徐寿云看见眼前这个场景,心里琢磨着,在这个地方,买点鸦片太容易了。于是他和廖贵云来到二楼,叫来伙计,直截了当地说:“我们需要五斤鸦片。”那伙计知道徐寿云二人的目的,回答说:“稍等片刻。我下楼去拿。”
徐寿云平静的新紧张起来,他吩咐道:“贵云,你坐另外一张桌子,咱们分开做。”他担心着伙计使诈,叫警察来,把他们带来的钱财洗劫,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廖贵云顺势坐在一边。
木楼梯发出咚咚的响声,伙计的脑袋首先冒出了木地板。手里提着一个黑口袋,来到徐寿云面前,伙计打开口袋,徐寿云拿出一个酷似豆腐块的四四方方黑东西,黑黏黏的。徐寿云凑近鼻子闻了又闻,确定是鸦片后,他摸出了三锭银子递给伙计。然后用自己的口袋装好,随即叫廖贵云先下去,在门口放风。然后他才镇定自若走下楼梯,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烟馆。天快要黑了,二人打算在重庆歇一宿,第二天再走。
他们走了半个小时,离烟馆有八里路的地方,在一个闹市交叉处,找了一个旅馆,安顿下来。进了房间,两人喝了一点热水。由于劳累了一天,徐寿云感觉疲惫不已,他躺在床上,一不留神,就进入梦乡。廖贵云趁徐寿云入睡后,乐滋滋的,爬起来,溜出了房间。出去找了一个小赌场,就兴奋地坐下来,和不相识的人,玩起麻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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