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似刘辩与黄叙又是谁?
若不是董昭及时领着刘石前来,这度辽将军府恐怕真的要被这凶残的汉子攻略了下来。
兀自的咽了咽口水,刘石沉声道:“呔,某敬你是条汉子,莫要不时抬举,汝且侧耳听闻,正城中可还有喊杀之声,汝之家主城中反叛已然授首了!”
冷冷的盯着刘石,五大三粗的壮硕汉子,并没有立即回他的话,停顿了许久方才瓮声说了一句:“严勇只奉家主指令!”
默默的皱了皱眉头,眼前汉子的胡话让他心中很是压抑这样的状态,明显就是严家豢养的家臣了,站在刘石的角度,他是愚忠的,但在大汉豪侠的角度,他是一条汉子!
其实不管刘石是不是敬重他,眼下的问题是,刘石与他斗了数百回合俨然不分高下,以至于只能一直僵持在这里。
眼见依旧无法将其劝服,刘石也只得暗自咬了咬眼,握紧手中大刀,狠狠的冲了上去。严勇有他的使命,他刘石也有他自己的使命呀!
二人也不废话,互相之间便毫不客气的缠斗了起来,再也没有先前的试招与对练,时下二人招招以命相搏,互相之间竟是你来我往的厮杀招式。
“嘭!”“嘭!”“嘭!”
二人之间你来我往全神贯注的拼斗着,直到张奉他们悄然的抵达度辽将军府之时,而人依旧毫无察觉。
默默的瞧着场中二人的轰杀,数息之后,张奉扭头瞥了一旁的胡赤儿一眼,当下,胡赤儿神情一愣,随即面色一喜,虎吼了一声冲了进去。
只见他也不废话,左右开弓,一人一手,将二人的恶斗生生的止住了,随后再猛然恶狠狠的拍向二人,接着二人纷纷向后退却了数步之后,才俱皆堪堪止住脚步。
惊愕对视一眼,二人尽皆瞧向中间的胡车儿,随后才会忽然发现,张奉已然率领众人回到了度辽将军府。
此时严勇亦是面色惊愕的非常,转身瞧着皆被制服的严家部曲,随即冷冷盯着面前的张奉。
眯着眼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严勇,张奉也不由幽幽出言道:“严氏谋反已然失败,若是投向,本将尚可放你一马!”
汉子依旧盯着张奉不说话!
“嚯!不曾想严家还有这般愚蠢奴仆!”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严勇,方才瞧见这公府的场景,张奉就已然心中大怒了,但熬不过自己惜才的名声,他还是问了一句。
下一刻,瞧见严勇的面色之后他们知道答案了!
扫了一眼胡赤儿,张奉漠然冷声:“所有叛逆尽皆拿下,胆敢反抗,格杀勿论!”
闻言,胡车儿一拱手,不问青红皂白,抄起铁臂便和严勇战在一起,他早已知晓严勇定然不会妥协的。
终究是胡车儿的战力凶猛一些,几次之后直接凶残的将严勇击倒在地,没有丝毫可以反抗的余地。
冷冷的看着军卒将严勇押走在,张奉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开口多说一句劝降的话,随即命令士卒将度辽将军府打扫了一下。
稍微安抚了几句刘辩及后台女眷之后,张奉才缓缓的来到大厅的会议堂。
此时堂中也已经满满当当的坐了好几个人,出了放出去的诸位城中豪强,张奉这个度辽将军府主要的人员尽皆汇聚于此了。
文有董昭、王铭,武有张辽、徐晃、胡车儿...
冷冷的扫了一圈众人,张奉首先将目光锁定在王铭的身上,时下,只听若有若无的询问道:“那严家在这个北地有何依仗?”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此厅堂中也只有自己属于本地人,稍微斟酌了一下,王铭缓缓出列,拱手轻声道。
“回禀将军,那严家本是这北地一豪族,只因近些年北地匈奴作乱,劫掠不止,而眼见惯会投机取巧,于是其借机弄巧匈奴,从而数十年间爆发不止,凭借与匈奴之间的龌龊,获利许多,以至于隐隐成为北地最强豪族!”
“哦?”微微眯起双眼,张奉犹然不信道:“仅凭些许财帛就可让王家俯首?”
张奉这一问着实让王铭面上一囧,确实若是仅仅是财货的问题,或许王家早就可以将其依法治罪了!
轻轻咳嗽了一声,王铭轻声道:“额!不敢欺瞒大人,那严家之所以如今如此猖獗,却是因为其与一人有姻亲之情?”
“哦?是何人?”闻言张奉亦是眉头一挑,微微诧异,按照他的记忆,并州并没有人可以让太原王家忌惮的!
“飞将军--吕布!”
“吕布?”
张奉眼眉兀自的跳了跳,有些诧异的看向同样一脸懵逼的张辽,互相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找不出答案。
于是继续道:“莫不是吕布娶妻严氏?”
只见王铭先是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沉声道:“严家以严氏许以吕布为妻的,然那吕布似乎心有不愿,但碍于严氏五原势大,为了交好,于是也就默认了其妻子地位!”
“哦?还有这般事情?”
不仅张奉意外,就连张辽也恍然大悟,难怪不曾听闻吕布提起过。
于是张奉又再次询问了一些北地其他豪族的情况,一直就这样等到所有的豪族尽皆聚首回来。
然而,没等张奉开口说话,外间传令兵便慌乱闯入,禀报:“城南三十里外发现大股匈奴骑兵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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