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涂山都不敢贸然违背原主意愿，中止与张锦的关系。
所以，次日一放学，涂山就站到了一班的门口，开始接张锦放学。
说的是下周，怎么次日就开始？
恋爱嘛，要殷情一点，搞那么清楚干嘛。
——
不久，一班放学了，同学们鱼贯而出。
“咦，马正文，来发张锦啊！”
“马正文，听说你上次考试有进步，加油哦！”
“马正文啊，张锦就在后面，别急啊！”
居然很多人都认识原主，并且对原主与张锦的早恋都知情。
一班的老师经过，用鄙视的眼光盯了涂山一秒，走了。
由于时间短暂，其他人的态度，涂山无法准确感知。只知道，那个老师持反对意见。
——
涂山觉得还好。
无非就是些语言上的嘲讽、讥笑，眼神上的漠视、敌对。
对于成年人阅历的涂山，就像清风拂山岗一样，过去了就过去了。
顺利接到张锦。
感觉张锦很僵硬。具体原因，涂山也没问。
——
继续接张锦放学。有时一班拖堂很晚，涂山也只好等在外边。
逐渐的，张锦没那么僵硬了。
再后来，张锦慢慢就随便了些。
最后，张锦说辛苦了，不要涂山接放学了。
——
因为接张锦放学这事，严重影响了涂山的追赶学习计划。
涂山忍了，同时也认了。
转眼就是国庆。高三的国庆，放假只有三天。
就是法定的三天。周末调剂的四天，不存在放假。
国庆之后，又是一次考试。这是原本属于九月底的月考。
涂山的成绩是，语文135，数学90，外语61，总分286。班级排名31，年级排名224。
比起上次考试，总分下降3分，班级排名下降3个名次，年级排名下降了19个名次。
但涂山的语文，则进入了好学生之列。
数学好学生是140以上，语言和英语都是135。
对涂山这种情况，老师不知是批评好还是鼓励好。最终，还是鼓励了几句，再加上告诫，不要偏科得太厉害。
老师的这种态度，意味着涂山进步了。因为上次，老师根本就没有就涂山的成绩说过一句话。
——
10月，是个极其短暂的月份。它尽管有31天，但前面7天假期一扣，就剩不下多少天了。
对高三学子来说，又是另外一种。
前面有九月遗留的月考，后面是10月的月考。中间，也就不到三个多星期的时间。
涂山，就在这个时候，将语文的单科，追上了学习进度。
当然，这只是感觉追上。也就是，还没有经过大量的考试进行验证。
10月的月考，涂山的成绩是，语文144，数学91，外语50，总分285。班级排名29，年级排名211。
比起上次，总分少了1分班级排名前进了2名，年级排名前进了13名。
但这次，涂山的语文成绩亮了。
不管哪个科目，越是接近满分，提高分数就越是困难。
这次比上次，涂山的语文多了9分，外语下降了11分。看上去，后者数量更多。
但语文多的9分，是在135基础之上的9分；并且144的分数，单科已经排到班级第3名，年级12名。
而外语，由61下降到50，则算不了什么。实际上，在满分150的前提下，61分跟50分基本没什么差别。下降是否容易不一定，反正追赶肯定是容易的。
所以，这次涂山被重点表扬了。
涂山的偏科仍然存在，但老师这回没提。
这属于响鼓不用重锤。
——
语文就算是追上来了。剩下的，就紧跟学校的进度，在不断的考试中磨砺了。
下一科，选什么呢？
涂山想了一下，选择了数学。
这是因为，涂山自己认为，英语，是一科学得快，忘得也快的学问。
如今，离高考还早，所以先学其它科目较好。
——
追赶数学，跟前面追赶语文不同。
追赶语文的时候，老师在上面讲的是某篇课文，学生在下面，如果看的是另一篇课文，将会被视为上课不听讲，不专心，或者公然抵触。
数学就不同了。上面讲的是某个级别的知识，下面学生看的是另一个级别的知识，被发现之后，将会被视为正常。
上述的不同，其实归根结底，是因为学科性质的不同。
语文，不管学生的知识到哪个级别，都可以同时学习同一篇课文。数学则不一样。学生知识级别高的，感觉老师讲得慢，就可以看后面；学生知识级别低，感觉听不懂的，则可以复习前面学过的知识。
总之，数学课堂上，只要在学习，并且是学习数学，就绝对没事。
如此一来，涂山追赶数学进度的学习，就可以搬到课堂上了。
当然，完全放开学校进度，一心追赶进度，还是不行的。
涂山必须保证月考的分数下降得不是太多，老师才会有好脸色，才不会被请家长。
——
11月考试，涂山的成绩是，语文146，数学85，外语55，文综（政治历史地理）160，总分446。班级排名31，年级排名223。
如果光看主科，涂山的成绩跟上次月考差不多。很难进步的语文，再次前进了2分。单科已经排到班级第2名，年级10名。
但这次考试，又相当于半期考，增加了文综。文综的满分是300，涂山只拿了160，所以涂山的总分就被稀释了。
不过，考试后，老师没提涂山。既没有表扬，也没有批评。
这个时候的涂山，追赶数学已经近似于疯了，几乎整天都在刷卷子。
四班这间教室里，涂山的成绩是不显眼的。但涂山刷卷子的疯狂程度，却相当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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