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忌讳这三百名言官的众目睽睽,估计锦衣卫的绣春刀真的会砍下来,或者文雅一点,让锦衣卫扣起来押到诏狱再说。”
问世间权为何物?
只教人六亲不认,同室操戈。
一入侯门,仇深似海,从此至亲长辈,是路人。
建文元年,三月初十。
官道上,江芜茗架着马车飞奔赶回北平。
一只白隼扑棱棱的向他俯冲飞过来。
“吁——”江芜茗认出是师傅郑一貉豢养的白隼,肯定是北平那边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了!
江芜茗停下马车。
白隼落在江芜茗的肩头,他拆下鸟爪上的字条,打开是师傅的两行字:
宋忠两万大军今日撤离北平退守开平。
王府奴仆奸细悉数撤走。
“王爷!王爷!太好了!你看,你快看!”江芜茗兴奋的掀开帘子把字条递给朱棣。
朱棣接过字条一看:“哈哈哈哈,看来咱们离开应天之后,那群言官没有放过建文这小子,不答应誓不罢休啊!”两人大喜过望。
“驾——”江芜茗继续驾车前行,心中升起千万焰火百花齐放,异彩纷呈,光彩夺目,繁花似锦。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他活了二十八年,前十八年过着鲜衣怒马少年郎,凉国公蓝玉府上公子哥儿的富贵显赫日子,接下来惨遭家门巨变,又过了十年忍辱偷生隐姓埋名的憋屈生活。
一直活到如今,他们加入了燕王朱棣的阵营,手中无兵,朝中也无人,看似已经身处绝境,再无翻身的可能。
他们却从未放弃,见山劈山,遇水搭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至高无上的皇权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单挑几场试试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江芜茗对未来充满信心,加快了马车奔驰的速度。
要快点赶回北平,继续备军备粮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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