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薛革命才偶然记起,貌似眼下他们用的可是普通稻种,产量有得如此很是不错;至于别的地方,那亩产过千的,都是杂交稻种。再过几天,李剑生又偶然知道,大伙用的现在是十六两秤,每斤折合十六两。李剑生这才感叹:如此算来,那300多斤,按十进制的算法,可就是近500斤了。嗯,这确是一个委不错的数字了!
第二件事,便是一部人准备睡觉的地方。这一带的洞又多又大,除一部分用于藏粮食和弹药、物资外,大伙都能够住到洞中。尽管如此,薛革命还是带着大伙沿水建木板房。另一部分人则修建隘口。对外防护。
到10月底,各项工程都完工,军装也发了下来,红薯、土豆的收获又开始了,可是喜人。
一些新加入进来的战士只说从来没吃这么痛快过。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革命突然记起在江南的时候,红军做政治工作时,专门搞诉苦活动。自己的部队也搞了,但看来还要加强。又想,他这般说,可是一个对比啊?嗯,有必要在对战士生活对比方面下功夫,让大伙理解当红军的优势和好处!
想到这里,他立即与何长工商量。何长工一听,深以为有道理,便现场搞活动,那个说话的战士第一个被邀请上台。许是头一次上台,他很是紧张,后来看到薛革命那鼓励的目光,终于越来越平静,讲起了他的情况来。
来之前,他是金寨城防队的,再之前,是农民。因为当农民时,土地没了,没饭吃了,看城防局招人,想着能吃几口饱饭,便报名进城防局。后来那招人的看见他的身体还蛮结实,便同意他进城防局,并直接到金寨城防队任职。但到城防队一年多时间来,他从来就没有吃饱过饭,但后来偶然却知道,那城防队的几个领导,天天有肉吃!
没想到,到了这红军队伍里,不管伙食标准高低大家吃的吃得如何,反正不管啥时候自己的领导可是与自己一同吃的。而且每次都是领导都是排最后,每次都是领导最后一个盛饭!
这话一说完,大伙都沉寂了。薛革命却率先鼓掌,大伙也跟着鼓掌。薛革命也记住了这个名字:熊胜。一会儿又记起,貌似原来城防队的那几个领导,给毙了两个,另几个回家了,当下便不再理会。
接下来的近两个月时间,薛革命不做别的,只是发狠地训练这些人。
两个月之后,刻苦训练的成果也出来了:那队例,那军姿,都是一等一的;其他的军事技术动作、山地战要领、丛林战要领,大伙都基本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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