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也不吝奉承。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红军阵地上枪声大作,无数条火龙如无数把死神镰刀,毫不留情的收割着他部下的生命,侥幸活着的机灵鬼一窝蜂般跑了回来。
看到进攻就这样被迅速击败,凌河西有些醒悟,他以前听说红军意志坚定不好打,可没想到居然会如此顽强。
凌大团长声调苦涩的猜测:
“难道我们面对的真是红军主力部队?”
身后的参谋长压低声音说:
“浙东警备师师部的一个参谋偷偷告诉我,对面很可能是红军十军团主力十九师,师长叫许文清。”
“许文清?”
凌河西感到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红十九师在谭家桥表现不俗,从皖南到赣西再到浙东不少地方倒了霉,大家都是听说过的。
“看来我们真是与红军主力遭遇了。”
凌河西好胜心顿起,随即脸色变得凶恶起来:
“那就吃掉他,给红军点厉害看看!”
“命令下去,还是老规矩,组织督战队,前进者赏,后退者死,第一支冲上钵盂山阵地的部队,军官升两级,第一个冲进去的士兵,赏大洋三百!”
凌河西大声吩咐参谋长,他要不计血本,一战成名。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保安一团的士兵像吃了枪药一样,争先恐后的往山上冲,随即像风中的小花一样,被红军轻重武器的风暴摧折,纷纷倒地而亡,但是打退了一批,一批又冲上来,再打退一批,又一批冲上来,从远距离射击,到近距离射击,从射击到拼刺,烟尘滚滚,刀光闪闪,一片喊杀之声撼山动地,五十七团二营的短兵火力虽然猛烈,可是不能完全压倒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敌人
浙军保安师一团的攻击部队源源不断的冲锋,他们企图凭借强大的实力,打败独立团,生死搏斗中五十七团的伤亡在增多,一个个的伤员从许文清附近抬过去。。.。
浙军的冲锋是连续不断的,在多门迫击炮和轻重机枪的掩护下,浙军分成一个个小组,每个小组跟在端着一架轻机枪的军官身后,喊叫着向五十七团阵地冲击,五十七团二营的战士猛烈还击。
突然阵地上一挺欢叫的机枪出了故障,哑火了,它面对的一股浙军趁机猛地冲上来,离红军已经不远了,五连的战士抓起手榴弹正准备拉火,可是敌人掩护冲锋的炮弹直飞过来,却落在前出的这股敌人当中,并且接着又是一炮,两炮,全落在周围,敌人躺倒了十几个,剩下的余部不得已撤回去找不长眼睛的炮兵同伙算账去了。
敌人丢弃的机枪、步枪零散的落在死尸的旁边,离战壕也不过几丈远,许文清看到后兴趣来了,他用一根细绳拴上一段树杈扔出去,然后往后拉,连续几次终于有了收获,机枪虽然没有捞到,却把两支步枪拉过来了。
五十七团代理团长陈宏爬到师长身边过来,向他报告了一下伤亡情况,并催促许文清带着五连撤下去。紧接着,二营六连跃入战位,接替已经苦战六七个小时的五连战友,许文清嘱咐接防的战士们一定要冷静,等敌人靠近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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