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虎头政委看许文清安排完任务,连忙问。
许文清想了想作出决定说道:
“把俘虏绑好,然后集中押送到城外东边的山沟里,我们离开后再让市民把他们放走。”
辎重营从公殿赶到处州城时,天空已经大亮了。战士们连忙到在村东边收拾战利品,人喊马嘶之声充斥在空气中。
出发时间到了,五十五团浩浩荡荡地开拔,不知是谁唱了起来:
“神圣的土地自由谁人敢侵?色的政权哪个敢蹂躏?啊!铁拳等着***蒂民。我们是色的战士,拼!直到最后一个人!”
参谋长怕暴露行踪,准备派人制止唱歌。许文清摆摆手制止道:
“参谋长,让同志们唱吧,我们今后不但不需要隐蔽,而且要弄出大动静!”
“为什么,那样的话会很危险的?”
参谋长有些担心。
“给我们的任务是牵制敌人的追兵,所以动静越大越有用,再说战士们也要恢复失去的信心,!”
许文清动情的看着引吭高歌的战友:
“我们都需要歌声!”
刚开始是一个人唱,渐渐地唱的人多了起来,歌声一遍遍地唱着,队伍的士气也越来越高。许文清站在路口,凝视着战士们,深深地被这歌声感染了。
五十五团出发之后,五十六团也接着出发了,然后是五十七团。战斗离开后,接下来的便是源源不断的十九师辎重营,有的肩挑,有的手提,有的几个人抬着,一时间山路上车水马龙。特务团警卫营负责警械,工兵营负责护卫。
许文清的勤务员钟石牵着一匹战马在等待着站在村口的许文清。这次战斗中缴获了敌人几匹战马,这匹马全身乌黑,没有一根杂,和黑炭一样颜色,谁见了谁都说是匹好马。可是它的子也像烧的火炭,人一凑近前去,它就颤抖着鬃,嘶嘶地叫起来,说也怪,当许文清靠近它时,黑马却温顺的让他跨上马背,百依百从,许文清自豪极了,觉得也许是自己的王霸之气征服了它。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许文清心里在分析这次的战斗过程。他总觉得还有什么方面没想到,直到警卫员员催了好几次,他才骑上马准备追赶。
从战斗结束到现在,许文清一直在考虑浙军团长逃跑的事,虽然捉没捉住影响不大,但是他们是怎么逃走的呢?这次战斗,包围了处州城的东南两面,西北的陡坡下也放了监视哨,各方向都没有发现有人逃走。
“真是奇了怪了!”
许文清心里犯了嘀咕:
“他能许文清驱马来到俘虏面前,用戏弄的语气说:
“各位还真是不够意思,我远途而来拜会各位,你们竟然躲起来不见!”
一个浙军军官恶狠狠地瞪着许文清,嘶声说:
“我是第四集团军四十四师一七零团团长郭德宏,居然被你们抓住,是杀是剐随你们的便!”
“我现在不想杀你,只是让你回去告诉你们委员长一句话。”
许文清扬起马鞭甩了一个脆响,盯着对方的眼睛:
“请你转告你们委员长,我们是军十军团,回来报谭家桥之仇!”
放走以为必死无疑的一群浙军俘虏,许文清快马扬鞭,带着十九师向温州奔去!。.。嗯,对,入地!”
许文清顿时感到茅塞顿开,山区的财主家都偷偷建有地窖,暗间。浙军团长一定躲进里面去了。他连忙安排勤务员钟石带着一个排的战士回处州城,配合负责警械的警卫营,再次仔细搜索村里地主家,一定要想方设法把这个落跑的浙军团长给搜出来。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被许文清派出去的战士们兴高采烈的回来了。队伍中间押着灰头灰脸的十几个浙军,勤务员钟石跑过来表功道:
“师长,逃跑的浙军团长和参谋长都被抓住了,他们果真就躲藏在城里的财主家的地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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