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刘一凡船队携带这次所得驶离敦贺港,志得意满地扬帆出海返航。
致远号上层甲板上,刘一凡悠闲地坐在椅子上,桌前摆着一壶烧刀子酒和一盘盐水花生米,天气有些凉,刘一凡准备小饮几杯,去去寒意,樱子恭敬地站在刘一凡身后侍奉着,船尾处那名被强制收来的质子朝仓久美子正泪眼婆娑地站在船尾远眺着日渐远去的敦贺港,这是她的家,从未远离过家门的小女孩这次为家族生存被舍弃出来。去哪不知,也没人告诉她,只知道这是宋人的商船,而且还不是南宋国。
刘一凡也不理会这些,樱子倒上一小杯酒后,刘一凡用手指轻轻捻起几颗咸花生扔入口中,又把一两的小酒盅端起来,品上一口,其实刘一凡酒量真不咋地,比起张九等地道辽东人,他的这点酒量根本不值一提,四十多度的烧刀子,半斤就能放倒他,只是他喜欢摆个谱,整个仪式感。
嗯,喝酒还是得配这花生米才地道,不过这小杯总显不出豪情来,是不是今年弄一些啤酒什么的,夏天快到了,冻凉的啤酒配海鲜才是生活嘛。那个啤酒好像得用什么啤酒花来着,不知道岛上有没有这个东西......
思想正日渐发散,目无焦距当机中刘一凡就发现,眼前突然冒出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孩脸来,正面色不善地双目瞪得溜圆直瞅着他。
“你瞅啥?”刘一凡回过神来脱口而道。“あなたは欲しいですか”久美子正怒气冲冲地喊道。“咦?”下句不是“瞅你咋的”这不按套路来啊。
旁边樱子低声翻译道:她问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刘一凡有些茫然地忽略掉眼前的女孩小脸,呆望着前边茫茫大海,半响道“既然会功夫,先做我待卫吧,樱子你教她些学些汉话,整天鸟语谁听得懂。”樱子恭谨地答道“是,主人。”
大航海时代说得是波澜壮阔,实际却是每天只能无聊枯燥地呆坐在船甲板上望天、望海。现在刘一凡就是如此,回到岛上得十多天,早上开始,刘一凡就躺在新搭建的一处遮阳棚下,樱子给刘一凡沏壶新茶后,一边小手轻轻地给刘一凡锤着小脚。舒服啊,刘一凡惬意地伸个懒腰,翻了下身。此时船队已远离日本岛百十里的距离,进入了深海区。
虽然躺着,刘一凡脑袋却没闲着,这次交易所得照预期的差了一些,银子没得多少,不过各类物质倒是不少,还有好几千的日本女人,回去如何分配,狼多肉少啊,得制定个合理的分配措施,不至于在岛上产生矛盾,这是刘一凡作为管理者现在考虑的问题。
正想着,旁边一阵“哈、哈、哈”的声音打断了刘一凡的思路,扭头一看,正是那名不太合格的新待卫——朝仓久美子。
才航行第二天,她就闲不住了,拿出从家中带来的太刀在船头上正对着前面船头分开的海浪,一下下练习日式刀法的劈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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