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坑的那么惨的,归根结底,不就是风牧痕吗?难不成她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风牧痕是肇事者,她那点难过太讽刺了,真是太可笑了。
风沐离眼里的神色越发坚定。
狞这边,飞回去的一路上边哭唧唧边掉羽毛。
空旷寂静的殿内,魔帝正襟危坐在高高台阶之上的兽头宝座。
狞红豆小眼哭唧唧的飞过来时,绕是见惯大场面喜怒不行于色魔帝,见到狞一幅秃毛鸟的样子,也眉心一跳。
狞:“嘤嘤嘤嘤……那个软趴趴的女人拔我的毛……”
狞习惯性要飞落到他肩膀上时,魔帝面无表情用手上的书卷一把扫开。
“滚开。”
“那个女人好凶的……你快点去打趴她,我要报仇,我也要拔光她的毛……”狞抖着被拔得七零八落的翅膀,尾部原本威风禀禀的尾羽只剩下孤零零的一根,可怜兮兮在风中招摇。
狞落在长椅把手上,抬着红豆小眼呜呜咽咽盯着魔帝,一个劲的告状。
“呜呜……我可是你的伴生魔兽,这个女人拔我的毛就是拔你的毛,不能放过她,你去打她打她嘛……”
魔帝嘴角微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屈起对着狞脑门一弹:“让你不要招惹她。”
狞被弹得一个趔趄,差点从扶手掉下去。
他气的原本不多的毛都气得竖起来:“可她拔了我的毛,就这样算了?”
“不能动她,”魔帝手指漫不经心轻叩扶手,“祭司在元老院下了军令状,这个女人,一定会在婚礼上杀了那个孽种。”嘴角微微讥讽的上扬。
因为被祭司和元老院架空一半权利处处受到掣肘,魔帝对祭司并没有好感。尤其是政见相左时,祭司所谓的预知能力,能让他无往不利。元老院的老古董,对祭司殿的预知深信不疑。
而所谓的预知,未来发生的事,谁能确定就是一成不变的?
祭司殿高于魔帝的时代,该结束了。
暗之城终年魔雾缭绕,远远看去如海市蜃楼。血红色的红纱花是灰蒙阴暗中唯一一抹艳色,爬满了墙壁。这个世界人妖魔三族,似乎都对这血染炽成的艳色格外的情有独钟。
魔族的侍女为风沐离换上了魔族服装,大红长裙,露出半截细腰,掉着一圈粗犷不失精美的装饰物,行走间叮叮当当作响,妖艳夺目充满异域风情。
风沐离趴在桌子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摩挲着玲珑石。
这几天,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望着玲珑石出神,然后不停的回想原来世界里的亲人好友。
快了,一切都快结束了。
“滚开!”女人骄横霸气的声音响起,阻拦的侍女被推斥开,一阵叮叮当当的脚步声从远而来。
“你就是祭司殿说的命定之人风沐离?”骄横的女音声音自头顶傲慢的响起。
风沐离头也不抬,抬手一片火焰缠绕上去。
风沐离:“滚开,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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