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的驾崩可以说对于大部分诸侯来说是好事,因为悬在头上的大义名分没有了,有野心的人自然轻松了许多,自己想做的事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做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没有了。而这其中最高兴的当属寿春袁术了,因为象征皇权的玉玺在他的手中,他认为这是上天的垂怜,他袁家一直以来都是大汉中流砥柱的存在,但那仅仅是人臣,而如今袁家要在自己手里成为这个天下的主人了,取汉而代之,能不高兴吗?
这货脑袋里想当皇帝想的都痴迷了,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就认玉玺。玉玺既然到了自己手里那就是上天授意他当皇帝,不可违逆,否则就是不尊上天的旨意,要遭天谴的。这就是袁术内心的想法。
袁术的这一反常举动自然逃脱不了刘辨的眼睛,好在刘辨早早的就做了安排,现在许褚与郭嘉带领三万兵马直奔洛阳,董卓把洛阳的人口和财物洗劫一空之后洛阳这座空城就成为天下诸侯的禁地,如今已经荒废很久了。刘辨又命张绣率军两万前往武关听从贾诩调遣。晋阳如今只剩下张济在留守。随着地盘的增加,人手是越来越缺少啊,刘辨感觉到了人才饥荒的压力着实让他有些力不从心。
“让司马防来见孤,让司马懿也回来吧。”一柱香的时间之后司马防匆匆忙忙的来到了刘辨的书房
“臣司马防参见殿下!”
“司马公不必多礼,司马公确实是治政之才,孤出征期间并州政事打理的井井有条,而且这个冬天百姓们都没有出现冻死冻伤的事件发生,这是相当难能可贵的,孤甚感幸慰,不过孤此次召你前来不是谈论政事的,而是想问问你如今可有网罗到民间大贤或者能人异士什么的人才?孤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人才奇缺啊!”
“殿下谬赞了,这些都是微臣份内之事,当不得殿下夸赞。要说人才还真是有这么几个,现如今正在书院里教授学子们课业呢。不知殿下什么时候需要?微臣可以去召他们前来见过殿下。”
“哦,这样啊!那就不必了,孤亲自去学院一趟,你先回去吧,孤去时叫你一起,另外令郎司马懿孤已经通知他回来了,新城那个地方历练的也差不多了,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司马防内心一阵狂喜,这是告诉自己司马家的辉煌开始了,如今大汉天子刘协驾崩了,整个大汉还有谁能比这位汉王殿下更有资格登基为帝?一旦汉王登基那就是他们司马家腾飞的时刻,只要认真忠诚的给汉王办好差,司马家几代人的富贵都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历史上他的玄孙司马炎曾经创造了一个王朝。如果他知道这个不知该做何感想。
次日一早。刘辨就带着十名亲卫喜顺一道前往书院,司马防接到刘辨的通知也叫上了几个官员前往书院。
“并州书院?这名字谁起的?司马防来了没有?这书院建的还算不错,有点样子,不过好似还缺了点什么?”
刘辨站在书院门前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书院里面走出一人来就反驳刘辨的话了。
“既然这位公子认为书院缺点什么,那么就请公子赐教,书院缺了点什么?”来人约三十岁上下,一看这身装扮便知道当是书院的先生。
“还未请教先生高姓大名?书院门前两根柱子上当有一副楹联才是,这副楹联可直接体现书院的价值所在,无论谁来书院首先入眼的便是这门的匾额以及这楹联,先入为主的思维观念会给书院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先生以为如何?”刘辨一番古今参杂的观念一出,直接把这个先生给说愣在了当场,他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工子说的话确实是一番好意,而且是于书院来说大大的好意。
“高姓大名愧不敢当,在下广平沮授见过公子。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沮授其实很早就来了,只是他没有机会见到刘辨,然后他便到处转,到处看,当他对并州各地大致有了一个了解之后,他就决心留下来了,他也算是河北名仕,因此到了书院之后很快就成为了学院的先生。
“哦?原来先生就是广平沮授沮公与先生,失礼失礼,先生河北名仕,能来我并州授学乃是并州学子的荣幸。”刘辨并没有直接告诉沮授自己是谁,可是沮授也能感觉出来刘辨并不是一般官宦家的公子。
“哦?公子听说过授?授观公子气质,谈吐不凡,在并州能与公子年纪相仿又有如此谈吐的莫非是司马公家的公子?”
“公与先生莫要胡言,防岂敢称殿下之长辈,防之犬子又如何敢于殿下相提并论?先生莫要再提。”沮授与刘辨的对话刚好被赶来的司马防给接了过去。
“啊?原来是汉王殿下当前,授失礼了,还望殿下勿怪,授的过错。”沮授尴尬的赶紧施礼道歉。
“唉~先生不必如此,有道是不知者不罪,弧没有告知先生身份,算来也是孤的过错。孤可是对先生仰慕已久啊!先生能来并州实乃是孤的福气,更是并州的福气。”
“哪里哪里,殿下谬赞了,授愧不敢当。殿下适才提到这书院的匾额与楹联,殿下才华冠绝天下,还请殿下赐教一二。”沮授早就听说过刘辨的才华,可那只是听说而已,如今本人就真实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当然要亲眼见识一下,亲耳聆听一次。
“哈哈哈,先生过誉了,孤也是随口说说而已,要说这楹联还真有一副可供书院用,书院自然是为国朝培养学子和人才的地方,自然要作一副适合书院的楹联。”
“殿下言之有理,那防也洗耳恭听,请殿下赐教。”
“既然如此,那孤再推辞就显得不近人情了。既然书院是为国朝输送人才的地方,那么书院的学子当关心国家大事,因此孤的这副楹联上联是: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下联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如果这门前的两根柱子是写上这样一副楹联是不是别有一番气势?这并州书院名字不够响亮,也不够大气,孤看可改为太行书院,两位都是饱学之士,以为如何?”正在一边细细品味这两句话的司马防与沮授两人还真被刘辨这天马行空的思绪给震了一把。
“殿下之才授领教了,此二句虽简单明了,但饱含深意,细细品味又不失高雅,当真与书院相得益彰,授拜服!”
“殿下每每惊才绝绝,防已经习惯了,既然殿下已经给了楹联与书院名称,那么殿下何不留下手迹以激励学子们的求学之心?今后当学院学子听说着匾额与楹联出自殿下之口也出自殿下之手,恐怕亦是倍感荣幸能够在此读书。”
“司马公所言甚是,殿下此举当为,授为殿下准备笔墨,殿下请!”
“既然二位如此,那孤就写一次吧,可孤的字实在有些拿不出手啊!二位莫要笑话就好。”其实刘辨曾经写的一手硬笔书法,这毛笔写还真是写不出那种神韵了,于是他灵机一动,就对喜顺耳语了几句,喜顺赶紧往书院伙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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