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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 赞美童舞女妈妈抒情 悟哲理耐心师徒逗诗

“对对。”太小儿喊来起来,接道,“哥哥姐姐一大群,庆贺魔王被火烧。”

知成道,“行,我正好没词儿了,你就接上了。你说的挺顺溜,有点儿意思。”

“是顺口溜么?”太小儿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

知学一笑,“太小儿,你还真有这份儿闲心。”

“怎么了,不是对诗么?该你了。”

“好,从现在起,不能随便说话了,只要说出话来,就是对诗。”

知学一个约定,太小儿也当真了,一声不吭地等着。知成也暗中高兴,太小儿不折腾,便能省了许多麻烦,他急忙接住了话茬,顺水推舟地说:“现在就开始了,不能乱说话了。”

知学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的是来真的。”

“我说的是去假的。”太小儿接上了。

知成道:“太小儿,你这话说的什么,对上了么?”

太小儿小手一飘,“大师哥说烧魔王是真的,我说魔王是假的。”

“怎么是假的?”

“我撵跑了一个假魔王,土台上还烧了一个纸糊的魔王,这不都是假的么?”

知学看了知成一眼说:“你现在真斗不过太小儿了,但是我看太小儿做的不对。”

“我看他做的对。”

二人的几句争执,把太小儿撇在了一边。他插不上嘴,忽然觉得师父半天没说话。每次经过一件事,师父都要说一说好坏,分一分得失。太小儿不由自主地向师父看去,却见师父脸上也带了笑容。

宏正也正想开导太小儿,一直没开口,现在太小儿先一步提出了对诗,知学和知成二人的对话,让他心里也板不住地乐。

“行了。”宏正止住了二人的对辩,“你们一个想说太小儿不对,一个想说太小儿对。太小儿,你自己说你对不对?”

“师父,你说的这么长,让我怎么对啊?大师哥说的也那么快,我也对不上啊。”

知成听了太小儿的话,憋不住地笑,知学也嗔道:“太小儿,你怎么还想着对诗啊,师父问你话呢。”

“啊,那,那,那我不对了。”

宏正问道:“是对诗不对了,还是你做的不对了?”

太小儿根本没有听明白师父说了什么,知成板住了表情,不敢再说笑了,对太小儿说:“师父问你火烧魔王的事呢。”

“不。是火烧魔王,也是对诗。”宏正认真地说,“凡事都有对错,如果说太小儿来看火烧魔王有错误,那我的带领不是也有错误吗?”

知学道:“师父,是太小儿太不省心了。”

“为师领队,任何可能都要考虑到,出了差错,为师就有责任。至于太小儿,他还是天性的思维。他天性的贪玩儿是孩子特有的,其中的对错,他不能辨别,这就要靠对他的引领,如果没有引领,就是引领者的不对。”

知学道:“师父,我明白了,这是我的错。太小儿出了背囊,偷偷跑去讨个红印印,我就大意了。知成也是,太小儿上了高台,你也不拉住他,让他扯着怪声音的喊。”

宏正道:“太小儿此番出行,就像你们刚才对诗,有得有失。太小儿,你有没有错误?”

“我知道啦,我也有错误。”

“有了错误,能承认错误,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应该轻轻松松的面对才是,你是人之初的天性,有这样的先天条件,也该有后天的养成。”宏正转向知学道,“你们对诗,也有对有错的时候,错误的就按对了的办,否则就不是好诗,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以后注意就是了。”

太小儿一听师傅说到了对诗,问道:“那我刚才对的对么?”

“你真是半句话也不离对诗。”知学道,“我那是随便一说,我说的是:刚才你火烧魔王出了大丑,这也不叫诗啊。”

“对上了不就是诗了么?”

知成道:“师兄,你就别管是不是诗了,对上了就行,太小儿不是刚开始嘛。你不让他对诗,让他干什么?”知学一听知成的话,也明白了,笑道:“看来是我反应慢了,好吧,太小儿,你怎么说。”

太小儿扭捏了一下说:“你就是没有大师哥厉害。”

“完了,完了,完了。我刚才白给你帮忙了,你叫二师哥哥我好伤心呢。”知成说完,做了个鬼脸儿。

太小儿喊道:“我说的是真的。”

知成道:“我说的也是真的。”

“我说的是你就是不如大师兄。”

“我说的是你就是伤了我的心。”

“我是说,我是说你和大师兄比对诗,没有他对的好。”

“我是说,我是说我帮小师弟对句子,就比你对的强。”

太小儿一听这话有些慌乱,一时没有了应对,“我,我。”太小儿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有红印印。”

知成一犹豫,太小儿得意了,飘起了小手道:“你对,你对,你对。”

“有了,有了,有了。”知成应了一声,转身下了路。

“什么有了有了的,我说的是红印印,你对不上了,你对不上了。”

知成忽然回过身来,笑道:“你有红印印,我有绿棍棍。”

太小儿看知成举着一枝刚刚折下的枝条,回到了路上。

太小儿突然想起来手腕子上的细绳,“我还有大老牛的灵绳绳。”

“我更有柳树枝的皮笛笛。”

“我有大老牛的灵绳绳,也能玩儿。”

“我有绿棍棍的皮笛笛,给你吹响儿。”

太小儿一听给自己的,忘了对诗,笑呵呵地伸出了小手来接。知学挡住了太小儿说:“你还乐呢,他多了一个字。”

太小儿板了几下指头,笑道:“那把‘给’字去了就行了。”

知成笑道:“太对了,谢谢太小儿。”

知学道:“太小儿,我看你别对了。你又跑他那头去了?”

“师傅说了,不对的就要按对的改。”

“现在没有对的呀。”

太小儿被知学一说,愣了一下,又说道:“那也不能把错的当对的啊。”

知成赞道:“太对了。太小儿真是人之初性本善啊,还能把哲理给对出来。”

太小儿眨巴两下眼睛问道:“那到底谁赢了?”

知学道:“你二师哥赢了也是逗你玩儿。”

知成道:“不管玩儿不玩儿,二师哥哥对的怎么样?”

太小儿小手往前一飘,“那你比我厉害。”

知学也笑了,“太小儿说话就是公正,要不怎么叫贫道童呢。不过你们刚才的对话,说是对仗工整的文字游戏还勉强,离诗还远着呢。”

宏正道:“你们对诗,应该知道对诗的目的不是对诗本身,把太小儿从一个普通的童子,带到能感悟哲理的境界,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完美无缺的人,世间难找,为师也有想不到的地方。毕竟你们是他的师兄,带他就是教他懂事,让他懂得做人的道理。”宏正一弯腰,拉住太小儿的小手,问:“太小儿,你刚才对诗,怎么对出来个灵绳,哪里来的?”

太小儿听师傅问灵绳,心里一跳。他知道师父的约束,只好把大白牛的事说了。

太小儿说完,再看师父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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