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教授犹豫着，反复让郑义确认都齐啦，郑义笑着说：“齐啦，齐啦。放心啦，比我还认真，应该我得跟您反复确认的。”

兰教授试探着说：“我还是在哪儿给您签个字吧。”

郑义笑起来：“好，好。您这认真劲儿真值得我们学习。”

郑义让兰教授在登记本边上做了个时间记录，注明全部归还，兰教授解释说：“年岁大了，放假又时间长，记性不好了。”然后走了。

郑义果然一个小时后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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