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于林来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开始摇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黑五此刻正在风月楼里面悠闲自得的听着戏,这时从门外走来一个人,在其耳畔说了几句话,只见其嚯的一下从椅子之上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瞬间摔向了地面。
“嘭”
的一声,茶杯被摔碎的声音响起,黑五看着周围的人,怒目圆睁的神色吓得周围的人噤若寒蝉,只听其厉声道
“让人进来!”
不一会,一个十八九岁的青皮走了进来,此人满脸是汗神色有些恍惚,还没走到黑五面前,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
“五爷,饶命……”
“我来问你,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抓他们的时候我就在药铺门口,当时……”
黑五的脸越听越黑,咬牙切齿的时候,面目也越发的狰狞起来,而跪着的那人更是一副神色苍白无力的看着黑五,身体就像筛糠一样的在瑟瑟发抖。
“好你个文长青,别人都怕你,我黑五也不是好欺负的,既然你不让我好过,那咱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
转身离开了风月楼,一路上黑五在前面走身后则跟了十几个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而沿路的百姓一看则是快速的躲避起来,生怕冲撞了黑五……。
秋风吹至,微感凉意,靠在观澜桥白色石栏旁的苏铭扬用手紧紧衣领,望着泛波湖在晚风吹拂和最后一缕夕阳下泛起的波澜,那皱在一起的眉头也慢慢散开。
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转身来到停在湖边的一辆黑色轿车旁,打开车门上了车,只听震耳欲聋的马达声轰然响起,黑色轿车慢慢的消失在慢慢降临的夜幕中。
金沙路上,道路两旁的霓虹灯早已亮起,来来往往的行人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形成了一副别样的画面。
当苏铭扬从轿车上下来,走到歌厅门口的时候特意朝里面看了看,只见在曼妙音乐的陪衬下舞池中已经翩翩起舞。
来到二楼,脱下外套和礼帽,苏铭扬走到酒柜旁打开玻璃门,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一杯,便是端着酒杯来到了窗户前。
看着霓虹灯闪烁的大街上匆匆而行的路人,心中不禁暗忖道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生逢乱世却不能为国家,为人民甚至为自己做点什么,整天面对这种尔虞我诈,互相猜忌的生活……”
有时候苏铭扬都感到厌倦,对生存的环境和人,甚至对自己也有过那种想法,可是离开和待在这里一样,哪里还有一方净土?
当苏铭扬在苦中作乐中审时度势的时候,身后的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扬哥,你回来了?”
“刘全,怎么了?有事吗?”
“嘿嘿!”
刘全傻笑了一下,忙用手挠了挠头,定了定神这才说道
“没有,就是一下午没有看到你,上来看看你……”
“坐吧!来一杯吗?”
“不了!”
苏铭扬开口说道,然后从窗户边走到桌子后面的椅子上坐下来,微笑着道
“刘全,问你个问题怎么样?”
“扬哥,有什么事你就说!我……”
“你放松点,我只是随便问问!”
苏铭扬放下酒杯,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钞递给刘全时说道
“这个拿给弟兄们!”
“我带弟兄们谢谢扬哥!”
“你觉得在这南城之中谁的势力最大?又或者是有没有那两个势力是差不多的?”
刘全坐在那里沉默了片刻,又看了看苏铭扬,不知其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说道
“南城按势力来说当属文长青文先生,他要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要说势力差不多吗?除了文先生以外,其他的根本没法和不是一个级别啊!”
听着刘全侃侃而谈,苏铭扬心里也明白,如果不是文长青在南城的势力,这金沙路上一大半生意恐怕早就被黑五那些小一些的堂口给抢了过去。
苏铭扬分析了一下,黑五之所以一直这样,就是因为其是一个只会使用蛮力和动点小伎俩的莽夫。
跟文长青比起来其就是一个文臣和武将,自古以来武将征战沙场,所谓的功劳在文臣的眼里也多半是眼里的沙子,早晚被那些善事权谋的文臣给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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