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呀,就当我欠,哈哈哈哈哈。”褚风大笑,可是眼睛里尽是讽刺,笑完接着说道“真的没什么,喜欢这里,毕竟我在这里待了五年。”
“回去吗?”牧谣看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白客一眼,随即转头对褚风问道。
“不了。”褚风拍了拍牧谣的肩“我先回去做饭了。”说完,自顾自的下了山。
“褚风!”
褚风身体一顿,转头看向白客“白大哥,你想说什么?”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死的是你。”白客轻哼一声,接着说道“你本就不该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说完了吗?”褚风道“这条命,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但是,也不容你随便取走。”
牧谣站在中间,看着分道扬镳的两人,眼睛垂下,看着自己手中的青光剑,骤然握紧。
……
“牧谣,你回来了。”褚风正将菜端到桌子上“白客呢?”
“他走了。”牧谣将剑放在凳子上“他还是没法面对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就这么因你而死,换谁,谁也不可能释怀。”
“我知道。”褚风将碗筷放在牧谣面前“快尝尝,我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厨艺进步,其他的呢?”牧谣道“这两年过得挺舒坦。”
“是挺舒坦,没人打扰,平时给人治个病,挣点钱,也够养活自己了。”
“怕是你这太平日子过不了多久了。”牧谣道。
“怎么?”
“燕回是蛮人的孩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燕回说的,怎么了?”
“他是蛮人世子。”牧谣道“两年前因你而死,而当时那些蛮人士兵也全部被你毒死,蛮人这两年不敢出声,但是,最近蛮人发生政变,新上任的蛮人首领是燕回的哥哥,据说这个哥哥很是疼这个弟弟,包括当初燕回从蛮人那里逃出来,都是他这个哥哥帮的忙,他知道燕回死了以后,筹备了两年发动政变,而上任第一条命令,就是开战。为世子,以及无缘无故死于非命的战士报仇。”
“什么!”褚风道“一定要开战吗?”
“还有另一种方法,他们让交出罪魁祸首。”
“当年那场战斗,全军营的将士都是死在你手里,所以。”
“所以,他们想把我交出去,这命令传到京城了吗?”
“还没有,信使在半路被拦住了,我这也赶过来,亲自和你商量。”
闻言,褚风起身回屋,拿了一把漆黑的剑出来,是渊寂。
“你这是干嘛?”牧谣道。
“干嘛,逃命啊。”褚风眼睛里充满戏谑“开玩笑的,回京。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做的,该面对的,躲都躲不掉。”
“不是不回去吗?”牧谣抱着手臂,装作一脸无辜“我不回去,啊,我不回去,你们说什么就是不回去。”
“去你的,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褚风无奈一笑“回京,但是咱俩不能一起走。”
“怎么?”
“牧谣,可否帮我个忙。”褚风道“我将来的生死,都靠它了。”说完,褚风交给牧谣一个药方“拜托了。”
“这是什么?”
“毒药呀。”褚风突然发现,平时戏弄戏弄牧谣,也是个不错的乐趣,可是,他似乎完全忘了,这样的做的后果为何?
“你把我当成仆人使么?”牧谣左手包住右手的拳,手腕来回扭动着。
“牧谣,表激动,有话好说。”
“你死定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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