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夫人在洗衣裳呀?”文弼满脸堆笑,朝着正在河边浣衣的英秀儿道。英秀儿抬眼,看到文弼,笑了笑道:“哦,你是那个甚么……甚么军师罢?”文弼一拱手道:“不敢当,在下文弼。”
文弼见英秀儿并没有请自己坐下来的意思,只得自己讪讪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谁想文弼刚一落座,英秀儿立刻收起了衣裳,换了个离文弼较远的地方。
文弼一惊,道:“嫂夫人这是何意?”英秀儿笑笑道:“没甚么,都说甚么男女授受不亲,我长这么大,除了我爹跟我的丈夫,还没跟任何男子这么单独说过话。我坐的远点,省得旁人说闲话。”
文弼过去总和赵青娘交往,她是青楼女子,自是毫无顾忌,倒教他也疏忽了这等礼法。文弼赶忙解释道:“哦,嫂夫人不必多虑,在下与当家的情同手足,自是不会干出那等不顾伦常之事。”
英秀儿笑了笑,没有说话。文弼只得自己继续搭腔道:“嫂夫人莫怪,文弼想问一句不该问的话,嫂夫人与当家的成亲已三载有余,为何如今忽地前来找他。可是家中出了甚么事么?”
“倒也没甚么事。”英秀儿道:“我和他成亲之后,就一直在家照顾他娘。这如今三年过去了,我也该给他家留个后了。”文弼道:“这么说,是大娘教你来的?”“是她教我来的不假,也是我自己想来,这做人的媳妇,哪有不给人生孩子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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