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说当日离开了墨府,却并不代表他就肯这么善罢甘休,芸娘的一封供认书让他陡然就成了受害方。
人证物证俱在,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墨明渊?
于是次日清晨众人便发现,因病告假了好几日未上朝的高大人又重新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上来就是直接一纸公文状告墨明渊,告他草芥人命、无视律法,害得他的儿子死了都没人给收尸。
他说得字字泣血,听得朝上不少人都觉得脊背发凉,眉头紧锁。
墨明渊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直接站了出来,直接从袖中掏出一份比他更厚上三倍的奏章。
一桩桩一件件地将高家这些年所做的恶事都给列了出来,当朝大声念诵。
高大人连脸色都没变一下,他高家都已绝后了他还怕什么?
总归是没了未来。于是他反手也抽出了墨明渊这些年身居高位、利用自己的官职之便私下敛财、结党营私的证据。
甚至清晰地报出了墨明渊敛财藏金的私库地点,一点儿没留情。
墨明渊脸色铁青,差点没把手里的奏章捏碎。
他向来藏得极好,连自己的亲信都不知他的私库在哪儿,姓高的怎么会知道?!
高大人眼一垂,冷笑。
这当然不是他查出来的,而是半夜时不知何人放在他窗台上的。
但有这本事的人也犯不着他多猜,与他有共同利益的人除了阮小将军之外便是她那相好。
这两位的本事再如何神通广大,现在和他也没半点儿关系,反而只要他们肯帮他就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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