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乱草中,阿罗被绑着四肢,嘴里堵着一团破布,瞪着惊恐的大眼睛,正在呜呜的挣扎着。
一个家丁把烤好的一条羊腿递给正军,正军啃着羊腿,瞪着淫邪的眼睛望着阿罗,哈哈大笑,用辽语说道:“好嫩的一个雏儿!胡特鲁,你的大大地有功,回去之后,老爷我要重重赏你!”
那个叫胡特鲁的家丁正是杀害章奶奶的罪魁祸首,长得人高马大,面样凶恶,此时却露出一付诌媚的笑脸:“只要老爷喜欢,小的再给老爷去抢几个回来。”
正军摇摇头道:“这次够了,不用再抢了。那些宋兵肯定得到消息了,用不了多久就会来追杀我们,我们还是赶快回去的好。”又吡牙一笑:“再说了,老爷也等不及了,回去之后,要好好玩玩这个雏儿。”
另一个家丁笑道:“老爷,这雏儿这般水灵,若是被大队头看到,只怕要给老爷抢了去,不如老爷现在就把这雏儿睡了,大队头知道老爷已经捷足先登,也就不会再打这雏儿的主意啦。”
正军哈哈大笑:“有理有理,你小子说的有理。这天当被,地当床,老爷现在就把这个雏儿睡了。”
正军说着,把还没啃完的羊腿一扔,在衣服上抹抹手上的油腻,就向阿罗走去,伸手抓起阿罗娇小的身体,就要撕阿罗的衣服。
阿罗惊恐地挣扎着,但只有十多岁的她,怎么是如狼似虎的正军的对手?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弱小的羔羊,眼看就要被凶狠的老虎撕得粉碎。
胡特鲁和那个家丁啃着羊腿,在旁边观看,哈哈大笑。
熙谨的热血上涌,再也顾不上理智,他绝对不能让阿罗被那个畜生侮辱了。他攥紧手中的三股铁叉,大喝一声,从石后跳了出去,向离他最近的那个家丁的后背狠狠地插去。
那家丁听到叫声,大吃一惊,连忙回头去看。三股铁叉来得迅猛,正插入家丁的胸前,家丁凄厉地惨叫着,一时还没死去,挣扎着想拉出刺进胸口的铁叉,但铁叉被胸骨卡住,一时拔不出来。
正军和胡特鲁大惊,正军顾不上侮辱阿罗,连忙拿起地上的锤锥,就向熙谨奔跑过来。
距离最近的胡特鲁看到不妙,连忙抽出腰刀,就向熙谨砍来。
熙谨的铁叉卡在家丁的胸前,他拔了两次没拔出来,他放弃拔叉,一矮身子,迅速抽出家丁的腰刀,及时拦住了胡特鲁砍来的一刀。
胡特鲁的力气很大,熙谨只感到虎口一热,手掌握不住刀,刀脱手落在地上。胡特鲁又一刀向熙谨恶狠狠地砍来。熙谨手中没有了武器,只好伏地一滚,避开胡特鲁这一刀。
正在这时,正军恰好赶来,见熙谨倒地,正军举起手中的沉重的锤锥,大吼一声,恶狠狠地向熙谨砸下来,眼看锤锥就要砸在熙谨的脑袋上。
阿罗看到熙谨出现,又惊又喜,知道哥哥来救她了。这时看到正军向熙谨砸去,她鼓起勇气,挣扎着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正军的后腰撞去。她虽然身小力弱,但这情急之下全力地一撞,虽然没把正军撞倒,但锤锥却砸偏了,落在熙谨的脑袋旁边,砸碎一块石头,碎石迸溅。
熙谨连忙站起身子,这时胡特鲁也跑了过来,又一刀向熙谨砍来。熙谨灵活地一闪,闪到正在惨叫连天的家丁后面。那家丁刚把胸前的铁叉拔出来,熙谨把家丁的身子向前一推,胡特鲁收刀不及,这一刀正砍在同伙的脑门上,家丁闷哼一声,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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