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和亲是可以,但也不需急于一时,眼下你该专心对付皇爷爷跟我父王留下来的那些余党。”傅歧月去而复返。
“歧月。”男人冰冷妖冶的脸闪过一抹复杂,他是要对付皇兄那些余党,但不该是歧月提醒他。
“别对我心存愧疚,我不需要,而且父王也死有余辜,我累了。”说完傅歧月转身离开,他该恨吗?不,他不恨,甚至感激皇叔。
“死有余辜。”男人搁在案桌上的大手紧攥成拳,寡薄的唇紧抿,眼里射出犀利的目光。
殷氏皇朝。
计划赶不上变化,任何决定的事都有可能改变。
寒冷的严冬,大雪纷飞,风像刀刃似的猛刮。
山巅的悬崖上,一抹黑影迎风站立在陡峭的岩石上,大风呼啸,吹拂着他的青色长袍,白白的雪花落在他肩上。
突然,银光一闪,将匕首刺进自己的心口上。
“不。”
两声撕心裂肺的叫声同时在悬崖上,响彻云霄,一抹黑影飞掠过,如疾风,黑发飘扬起,衣袂也随风扬起,接住那抹倒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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