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怪异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一抹不被察觉的促狭悄然闪过,“如果你问我,昨晚我们做了什么,那我只能回答,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至于不该发生的……”他没说,故意吊她胃口。
“到底怎么样?”她急切的问。
“也发生了。”黑眸闪过一抹恶作剧。
所以他们真的做了?冷沫沫羞愧的无地自容,怎么也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仗着酒意对凌熠行做出那样的荒唐事,“对……对不起。”
他从容起身下床,单膝蹲跪在她面前,倾着上身,将额头压在她肩膀上,“嘘,不用对不起,你以后对我负责就好,你睡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这到底应该是谁的台词?
就快憋不住要笑出声来,硬撑着,佯装无辜、委屈的模样,又说道:“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过,下次再矜持一点就更好了。”
天啊?冷沫沫,你骨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恶魔啊?“下次不会了,我保证。”她觉得内疚又丢脸,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将她颊前的秀发掖到耳后,捏着她的下颚抬起,眸光柔和而深邃,却染上一抹危险,“要记得,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放肆的脱光衣服,否则,我不保证会放过你。”与刚刚无辜、委屈的语调截然不同,话落他直起身,拽过旁边的衣服穿上。
她眨了眨迷惘的眼睛,须臾,瞥到雪白的床单,似想到了什么,“等等,你骗我对不对?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只是脱了衣服。”
只是脱了衣服?那种事可以用‘只是’吗?凌熠行极为敏感,这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吗?
哪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喝了酒有脱光衣服的习惯不打怵?他已经决心不再让她碰酒,“冷沫沫,在男人面前公然扒光自己是很好的国民礼仪吗?”男人有种被惹毛的感觉。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非礼你了呢?”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如果真的非礼,我还比较愿意。”他不满的低吼,关键是这女人迷迷糊糊,欠缺意识的脱光衣服后,就找周公约会去了,留他一个人吃苦果。
缩了缩肩膀,有点吃不消的压住自己的脑袋,“小声一点,头很疼。”说着从地板上爬起来,坐在床边。
凌熠行立刻放缓语气,“宿醉头疼了是不是?”
“不知道……”她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宿醉,以前又没喝醉过,就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脑袋里狂奔,难受死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凌熠行举起手帮她揉着太阳穴,见她一直皱着眉,一脸难受,心疼起来,“难受,就休息一天。”
“不行,今天Jim要过来,他很难缠的。”昨天约好今天看资料,要是她休息,放Jim的鸽子,估计那家伙会抓狂的。
“嗯,一起到公司。”他随意的应声。
“不用了,我坐地铁上班就好。”要是跟他一起上班,那不天下大乱才怪!
------题外话------
明天将再给小凌子下一剂重药,沫沫的心思他不猜都不行!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啦啦啦——唱的不错吧!
此时可以有掌声呢……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