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人果然狠毒,难怪她刚提议完,祈暖月便连点头应好,但是,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伤呢,于是乎猛地往一旁倒了半边的屋梁上跳去,伸手抓住,双腿一缩,便听到哐啷一声响,那张本就要坏了的门俨然四分五裂瘫倒在地。
“快点出手。”
就在她吊上屋梁之际,突地低声厉吼,原本还站在一旁屈膝等着受训的祈暖月听到这话,突地一声娇喝,伸手将衣袖中的早藏着的利刃刺入那男人的身下。
只听得屋子里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那男人猛地一回身,扬着的皮鞭便又飞啸地朝着偷袭他的人飞去。
祈暖月早在那声尖叫声中吓得软瘫在地上,但手中握着的短刃却是没有松,“快点抽出来。”
身前又是传来急切的提醒声,惊得她手一收,那刺中男人胯下之处的短刃扬起一连串的血花,随着短刃而飞舞。
“啊!”
又是一声惨叫,但是叫得却有些气短了。
很好。站在门口处的祈暖瞳望着那男人捂着胯下往地面倒去,冷笑着,自古以来阉人都有一个弱点,那就是他们万分看重之处也是死穴之处,在原来的伤口上再重创,任是谁也会难以承受,何况是狠下心来要要他命的人下手,那就更没有活路可逃了。
祈暖月惊慌地望着捂着下身倒在地上哇哇惨叫的男人,又是一阵干呕,该死的祈暖瞳,你居然让我做这种下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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