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曼也是一愣,久久,才低声道:“你还记得噬心蛊吗?”
“果然。”
“那日从司刑司回来,我便被他掳走,我不知道原因,或许是他知道了我对蛊的了解,亦或者单纯的因为我只女子,我曾跟你说过,噬心蛊虫是没有解药而维持活命的唯一方法,为了活命,我答应他救人。”弋曼的头微低。“我曾想过告诉你,可最后还是没有,这事是我的错,你可以怪我。”
“所以这几日,你也是在救人?”微微挑眉,原来是这个原因。
“嗯,若再不取蛊,那人并无活路。”
“未成想,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嘴角勾笑,贺胤淡淡开口。
“你不生气?”弋曼微愣,看着那浅笑的人。
“为什么要生气?”
“我明知道凶手的身份却有意瞒你,而且,你还为我封了城。”弋曼的声音越来越低,偶尔挑眉去看贺胤神色。
贺胤也是微愣,不成想他竟知道。抬眸,却不想对上那搞笑的神色,起身,缓缓走近。“倚蔓,若只是为这事,你大可不必如此,若没有你,我不可能知道蛊术一说,更可能司刑司会因为我的过失而遭殃,更不知会闯下多大的祸,对此,我是感激的,至于夜魅,更不是你能参与的了的,以后记住,遇事,先保自己平安。”
“厄……好,对了,可否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我想再见一次月老庙中的师傅。”若上次他所说不假,那他便是找到飏的唯一线索,自己现在身处皇城,且有君挽琰的人跟着,自然不方便再去。
贺胤疑惑蹙眉,却还是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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