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有些错愕的看着那端身坐于蒲团上的人,他一定知道什么……
“怎么了?”贺胤也是微愣,难道又发现了什么?
这才想到贺胤在此。“没事,之前的情况易珃也知道的,你先去了解一下,我现在有事,随后就到。”她不能放了这好不容易有的线索。
有些奇怪,却也不好多问,深色的眸望了望那老者,这才道:“我在外面等你。”
“嗯。”望着那一袭青衫的贺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都有些默契了。
转过身,弋曼静静的望着眼前的人,缓步走进,跪坐于蒲团之上。“师傅,你一定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皮囊而已,施主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你果然知道对不对,那这里,还有没有同我一起来的男子,他现在在哪?”心口跳的很快,莫名的,弋曼紧紧的拉着那老者的衣袖,他知道自己,一定也知道飏,飏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有因必果,施主,凡事切莫强求,该遇时自会遇到。”
会遇到……那是说,飏现在还活着是吗?松开那被自己紧拽的衣袖,弋曼破涕而笑,飏还活着!
“你想见的人,是我吗?”邪魅的浅笑,弋曼还未来得及看清来人,便也觉腰间一紧。
这声音不会是第二个人,夜魅。
“我跟贺胤说一声便和你离开。”过了这么长时间,他来找自己也很正常。
“若让他知道,我又怎会离的开。”
看不清他的容颜,只有一抹妖媚的红,便随着难以言语的速度。
想到刚刚贺胤的神色,弋曼也是一愣,望了望手中的红色签文,却也缓缓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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