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脸，难受。”

“你别动，我给你擦擦。”

她兑好温水，用毛巾帮他擦脸、脖子以及双手。

悄悄退到一旁的何慕云小声问陆暮生：“你不是说老大只脚踝伤了吗，怎么跟瘫痪一样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陆暮生笑着睨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懂个屁呀。

洗完脸又漱口，雪柔伺候大爷一样总算把他收拾清爽了，陆暮生跟何慕云一人拿一把凳子坐在*边，三人商量公司的事。

听不懂他们讨论的事，熬了一晚上的雪柔眼皮越来越沉，后来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顾凉安这才让何慕云将*摇起来，神情变得严肃。

“司机找到了吗？”

何慕云点点头：“他到警局自首了，承认疲劳驾驶，没什么背景，他父亲心脏病急需钱做手术据说他已经连续加班两个月，但我查到出事前一天有人向他的账户上打了二十万，这帮老家伙真够抠门的。”

顾凉安冷笑了下，吩咐道：“暮生，以防他们狗急跳墙老爷子这边你要做好准备。”

“我明白。”

“慕云，家里面若是追问就按之前商量好的办，另外跟老三说别为难司机，继续大张旗鼓在河里打捞车以及……我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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