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冷哼一声,梁肖骤然发力,扯下她胸口的那块布料,手掌毫不客气的覆了上去。
他记得,那儿纹着一朵妖娆绝艳的紫色玫瑰。
玫瑰嵌染在胸口上,颜色靡丽渐变,*地绽放着似要与骨血相融。
肩带滑落,梁初夏的大脑,一秒钟就炸开了。
男人的脸一寸一寸放大,淬着火的眸色融化了他眼中的坚冰。粗糙的大拇指紧紧扼住她,“哼!私生女就是不一样!又换新花样了!!”
他还是那般高高在上,即便是跟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儿,骨子里还是一样看不起她。
梁初夏笑容浅浅地望着他凉薄的唇,暗忖着自己的结婚时的决定,真的是太英明了。
一时之间无言。
隔着薄的要命的布料,她感觉得到男人正常的反应和细微的摩擦,那小动静儿,将他每一个毛孔发怒时的雄性荷尔蒙都散发了出来。
那是他独有的,独存于她记忆里的气息。
见鬼了!
正当她对自己催眠,等待这位爷的旨意的时,只听见,咚咚咚,三声不急不缓的叩门声从洗手间门口传来,伴着梁烟不轻不重的询问,“初夏,你怎么了?老半天不出来,不会又病着了吧!”
睨了男人一眼,梁初夏闷声回答,“我没事,就出来了!”
“瞧见小叔了没有?堂兄正找他呢!”
“没呢!”语气上她还是一派从容,一点听不出端倪,但是心里却慌乱极了,门外梁烟没有走,却还加重了敲门的力道。
“嗯,你快出来,我刚才饮料喝多了!”
天!梁初夏心里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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