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孙砚轻声应答。

室内寂静，静到似乎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不断教缠。莫名的，竟然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东西在悄然盛开。

——

年三十。大雪纷飞，狂风肆意，帝都被覆盖在一片白芒中，遮盖了它平日里的凝重与大气磅礴。一早，长孙砚便被苏嬷嬷反复折腾着，从脸到脚，从里到外。折腾了足足有一日之久。换了无数套的衣服，画了无数次的妆面。不知是否是因鲛人血的缘由，她纠缠她许久的胖、肉竟然在慢慢消失，脸上的黑芝麻亦是越发淡了，眼下，她虽不是生的倾国倾城，至少亦与美人搭上了边，特别是那双让人一见便会炫目的双眸，不经意间足以拢获人心。

傍晚时分，长孙砚与慕容拓衫坐着华丽非常的马车进了宫。车内，长孙砚端坐在那，面容精致，肤如凝脂白玉，一身洁白白衣，额前挂着一轮细月，脖间围着如雪狐裘，顾盼生资的模样，无人会料到之前的丑女眼下竟然可以出落的如此美。

“不用太过紧张，一个时辰便能回府。”慕容拓衫伸出手，抚上长孙砚绞着的手，轻声细语道。

长孙砚眸光调皮一笑，“王爷哪里看出我紧张了？我只是在想……皇宫那般大，难得一去，我定要好好观赏一番。”

“……”慕容拓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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