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那日是逃不掉的,至于那人你不必在意,除了本王谁都不能动你。”说着,慕容拓衫便向着侧卧位而去,双手毫不廉耻的抱住了长孙砚的双腿。
——
在听见慕容拓衫的这句话时,长孙砚其实是想告诉他,“就算是你,你也动不了我。”但,最终这句话未说出口。纵观眼下的局势,她是被他拉进了一个瓮里,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毁俱毁。放下手里的书,眸光转下,见一张似已熟睡的容颜,时不时会因梦而皱眉。
睡着的慕容拓衫已醒时判若两人。
其实,若换作其它时候,她大可以一掌解决了他,但她却迟迟未动手。缘由,她无法道明,可能是他这段时日的真心相待,可能是他之前的“诚意。”
……
翌日。
积厚的雪覆盖了整个大地,将一切染成了白色,望出去一片白芒。
长孙砚素来怕冷的很,自从下雪后她便窝在屋内,不踏出房门。今日,听闻苏嬷嬷与两个鬼灵精的小丫说,亦笙公子又不肯用膳了,还将端饭的丫头赶了出去,将自己反锁在屋内。
卷着一身狐裘,头上戴着雪白狐狸毛,手里捧着热钵子,在三人的簇拥之下,长孙砚来到了亦笙所住的庭院中。
这还是长孙砚第一次来此,庭院不大,倒是雅致的紧。想起半年前,那只狐狸让她好好安置了亦笙,她不愿,后来他只能作罢,便把这活计丢给了苏嬷嬷。
她想象过若是再相见,该如何面对?
但,她不愧是那个老鬼自小训练出来的,有时没心没肺到几尽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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