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这是本王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宽衣解带。”慕容拓衫的声线一改平日里的魅惑与狡猾,好似从恒古传来。
长孙砚伸手,顿住,抬头看向对方,“我能碰一下么?”
慕容拓衫点头。
指尖触及最深的那道疤痕,那是一条蜿蜒至下的伤痕,痕迹粗陋不堪,里肉翻飞而出,眼下已然结疤,但仍是触目惊心,“你为何愿意给我看见?我们从认识到眼下,基本上都处于剑拔弩张的对峙状态,不是么?”
慕容拓衫眸光深邃,忽暗忽明,“是,但日后本王与你会是盟友。”
长孙砚退开两三步,神情较为严肃,“盟友?”
慕容拓衫重新穿上衣裳,系好腰带,上前拿起长孙砚的手,然后在其手上写下两字……
长孙砚惊然,倒退几步,一眼的难以置信。
“你当真要如此?”她问。
“当真如此。”他答。
“理由呢?眼下你已权利盖天,屈屈一张龙椅,你又何需在意?”长孙砚直言不讳,她不认为此时对她坦然相对之人为的仅是那张龙椅!肯定还有其他……,“若是不助,是否我与亦笙的性命都将不保?”
“是,也不是!”慕容拓衫摇头,“本王觉得你会允的。”
“为何这般笃定?”长孙砚嘴角含笑,他未必了解她。
“因为……你在鬼谷里之人,那里出来之人本王断定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劣根性,而王妃你的劣根性便是顽劣!”
不知为何,长孙砚觉得对方好似将她看的清清楚楚,她在他面前,好似透明。
“好,我允了。反正也无聊……方才你愿意让我看你的伤痕为的就是想证明你的诚意吧!”“正是。”
——然,在许多年后,长孙砚回首此次谈话,她都后悔不已,她都觉得当时就是某人挖了个坑给她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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