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众人头前的人,一身朴实的农家人打扮,但也并非是不讲理的人,看着君上让开了一条道,便是抱了拳头,“公子性子直爽,咱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儿,不瞒公子说,咱们地方生了疟疾,多有人往生,这厮倒好,竟来了咱们的地方行了偷盗的行当,咱们眼瞧不过,这才动了手打人。”
上官淳耳讶然,地方生了疟疾?若不是除开兵营之外,也有地方生了疾患不成?如今听这百姓提起来,形势怕有些严竣了。
“哦?原来是这般回事,我堂堂北周之地,竟然有这等卑劣鼠辈,也当属是混账了,既如此,此人便就交于各位处置。”君上抿唇一扯,双手尽数背在身后,没半点想要阻拦的意思。
君上顶天,又素来铁血,最是瞧不惯性子低劣之人,只是,眼下里未摸清来龙去脉,仅凭一面之词,会不会太过于草率了一些。
她正待要开口,却是方才受伤的男子开了口,“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小人原是戍卫营的一名校尉,实是无可奈何才行此一举的啊。”
戍卫营的?上官淳耳一惊,看向了君上,兵营里的人,不就是君上的人了么?上官淳耳自觉地将受伤的人归划到了自方阵营里,总要听听人如何说才能定罪不是?
“你倒是实诚。”这话,君上已起了杀心了。若是寻常百姓家,君上还兴许会网开一面,如今自称为营中之人,如此,便就断了其后退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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