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沉默不语,殷奇看出我心情不佳,也没有多言语,只是合眼打坐。我其实并不知道缚灵草到底有什么作用,但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无形中与他捆绑住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羞辱与厌恶。
回程甚至要比去程快得多,当我们抵达殷府的时候发现整个殷府已经被士兵包围了起来,殷家老爷被囚在了县府大牢里。只留了一个小厮还看守着残破的红门。
我们的马车在重重人群中显得特别显眼,那些士兵一见到我们立刻团团围了上来,但似乎担心伤到车里的人,并没有大的动作。我探出头朝着外面看,杜容临坐在一匹高大的黑马之上,风吹过来,掀动他黑发飞扬,身上黑色的长衫微微颤动,紧抿的唇下线条优美的下颌。看见我在车里,他眉宇立刻蹙起。
我惊叫一声要下车去,殷奇一把环住我的腰:”你觉得这些人可以挡住我吗?“
我立刻想起他诡异的力量,不敢再动,只能乖乖坐着。眼睛却担心的看向远处的人,杜容临只按照殷府的情况派了五百多名禁卫军来,可是他却不知道殷奇现在身上附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力量强大的可怕啊。
驾车的两个奴仆忽然身子一歪,从马车上摔了下去。马车立刻左右不稳起来,马匹横冲直撞的往人群中杀去。我吓得一动不敢动,殷奇抱住我轻轻一跃从马车里脱身出来,平稳的落于地面。
杜容临脸色有些苍白,他没料到马车会突然出事,如果不是殷奇跳出来,恐怕现在我就和那倒地的马一样惨烈。
“你想救回她?”殷奇嘴角微微勾起,似有些好笑,“你以为这些人马可以赢得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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