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就是芸良媛！”二皇子这一刻也明白过来，随和一笑，“看来的确是我想多了，大哥对你的爱意，我是早有耳闻。”

他至始至终凝视着郭芸曦侧脸，眸光中流出让人看不见的情绪，郭芸曦只觉得周围此刻十分的静，静到仿佛能够听到湖底鱼儿游动的声音。这样的眼光让她浑身不自在，便转过身体面对着他，有一秒和他对视，他的眼底竟有她看得到的温情，心猛然一缩，她低下头，微微弯腰，“天色已暗，本宫得走了，二皇子也早些回宫歇息吧！”

说完，烟雪便搀扶着她往前走去，一步一步走的又快又急，她似乎有些错觉，在二皇子眼中的温情，那仅仅只是她的错觉，她边走边努力提醒自己。

黑夜已经完全吞噬了黑夜，刘啸启一直静默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郭芸曦和烟雪走在回熠光殿的路上，烟雪心生疑惑，更是惶恐，二皇子看郭芸曦的眼神充斥的明显有爱意，她双手一抖，低声问道：“良媛先前认识了二皇子吗？”

“先前有过一面之缘，那时……”郭芸曦脑海中浮现起水底下，他们沉在水底，双目对望，还有彼此衣衫不整，心里蓦然一紧，便停止了语气。

“一面之缘，可是奴婢刚刚看到二皇子对你的眼神，似乎……”

“烟雪，宫内不比别的地方，有些话能说，有些话是万万说不得的，说错一句话，前面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些你应该懂吧！”郭芸曦打断烟雪为说出口的话，原来心底一直以为的错觉，烟雪也是看出来了的，那么他眼底的情意竟是真实。

“奴婢该死，多嘴了！”烟雪低头认错，不敢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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