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艳杰在门外叫了一声，等了好大一会儿，不见方怀瑜来开门，她就用手去推门。谁知门没有插“吱呀”一声开了。方艳杰借着星光来到屋里，坐到凳子上，一对胳膊肘拄到膝盖上，两手抱住头沉思起来……自从把方怀瑜救活以后，方艳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和他相处这段时间，心里老是像大海的波涛一样，一直平静不下来。觉得他的到来，使她有了依靠，死去的春心又复活了。她坐到凳子上沉默了很久，起身来到床前，看到已经熟睡的方怀瑜，她干脆坐到他的床上。刚坐下，她的心就开始剧烈的跳动，血管里的血好像加了高温要膨胀起来，慢慢地整个身子像置于一个热乎乎的暖室里，心里也说不出是啥滋味。她轻轻地上了床，坐到床的另一头把被子掀开，把脚伸到被窝里。
“哎呀！是方阿姨，您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是条蛇钻到被窝里了。您的脚咋这么凉，来我给您暖一暖。”方怀瑜叫了一声，说着把她两只冰凉的脚抓住。
“这还差不多，知道心疼我。你继续睡吧。”方艳杰说着靠到床头上。
“阿姨，您快去睡吧，累了一天，早该休息了。明天您好好在家休息，我一个人去捉鱼就行了。”方怀瑜说着起来把煤油灯点着，又钻进被窝，把方艳杰的两条腿推出被窝。
“唉……你还没有给我暖热，再给我暖一会儿，你睡吧，我坐一会儿。”方艳杰说着把两条腿又伸进被窝，趴到被子上闭起了眼睛。
方怀瑜身旁睡了一个异性，她那冰凉而又光滑的躯体刺激得他的心一热一热地……他把躯体紧紧地缩到一起，假装睡着了，慢慢地发出“鼾声”来。
方艳杰听到他发出了均匀的鼾声，真的认为他睡着了。方艳杰抬起头伸了一个懒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了一声紧接着说：“这些天来多亏了这个孩子，要不是他，我们早就饿死了。我知道你累了，你好好睡吧！”方艳杰用脚蹬了蹬他，发现他一动不动，听到他发出均匀的鼾声，她再也不好意思惊动他。于是，她又趴到了被子上，回想起往事来……当年在上海，父母给她定的娃娃亲，那个孩子被父母送到国外上学，几十年过去了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一九五七年洪臣忠从山外给她带来一个小伙子，唉！他是个假男人，被她赶下山不久，那个假男人托洪臣忠送来了一个女婴，这个女婴就是玉儿。从此她把全部的心血倾注到了玉儿身上，清心寡欲地度到了今天。这个方怀瑜的到来，像一头小鹿一样跳到了她的心房。折腾得她吃不下、睡不安……她回忆着往事久久不愿离去。
方怀瑜有意发出那均匀的酣睡声，这鼾声真的把方艳杰骗住了，她再也没有打扰他，慢慢地两个人都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方怀瑜醒来一看：方艳杰仍然靠在床的那一头。
“阿姨，您快去睡吧，夜已经很深了，天又这么冷，您可要注意身体啊！”方怀瑜起身拍了拍她说。
“你不要赶我走，我坐一会儿还不行吗？”方艳杰说着起身脱去棉衣把脚伸到他身上。
方怀瑜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又缩到被窝里。他没有赶走她，她反而把衣服脱了睡到床上，她那两只冰冷而又光滑的脚刚触到他的身上，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一身睡意突然消失了。方艳杰坐到了床的另一头，她用两只脚不断地在他的后背上蹭来蹭去。这两只脚好像打气筒一样，把他的身体里冲满了热腾腾的气，慢慢地这股热气好像要把他的身体撑破，浑身燥热难忍、亢奋……他紧紧地抱成一团咬着牙……他暗暗地想：你就是抱住我，我也不会对你动心。
不知过了多久，煤油灯里的油耗干了，灯光慢慢地熄了，屋里变得漆黑、漆黑的。夜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虫子吱吱的叫声。
方艳杰坐累了，起来穿上衣服，下床在地上渡了一会儿步，又上到床上，靠到了床头上，把两只脚又伸到被窝里……
微微地亮光从窗棂里射了进来，方艳杰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外伸了个懒腰又勾着腰趴到被子上。她刚弯腰一对**受到挤压，奶水流了出来。她捂住一对发胀的**从床上下来，踢拉着鞋，回到自己的房间，拿来一个杯子按在**下，一只手慢慢地挤压着**，不大一会儿，这只**不胀疼了。她把另一只奶水挤了挤，两个**挤了半杯子奶水。以前这一对**胀痛时都是玉儿帮忙把奶水挤到杯子里，在奶水里面兑一些菜水、盐啊、什么的，再端给他喝。这大清早，方艳杰不愿往厨房跑，就直接把奶水端到了方怀瑜的床前说：“你的瞌睡真大啊！一个大姑娘在你的床上坐了一夜，你这个男子汉却无动于衷，竟睡得呼呼叫。我怀疑你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甚至怀疑你不是一个健全的男人。起来！把药水喝了。”
“阿姨：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再喝药了，谢谢您。”方怀瑜说着起身披上衣服接过杯子一饮而尽。喝了这杯“药水”后，他咂了咂嘴细细地品味了一番说：“阿姨：这药水好甜啊！昨晚我不是给您说了吗，现在我身体恢复了。我一个人干就行，您就不要往外跑了，好好在家歇歇吧！”
一天喝两杯带着奶腥味的“药水”。方怀瑜已经习惯了这种味道。他总觉得方艳杰就像自己的母亲。这个母亲无微不至地关心他，催他勤换衣服，经常给他晒被子，给他烧洗澡水。自从他苏醒过来以后总觉得这个方艳杰即像慈母又像是自己那个温柔贤淑的妻子，他好像回到了家里，回到了妻子——王瑾瑜身边……喝了方艳杰递给他的这杯“药”，他想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眼里却涌满了泪水。他噙着泪抬头看着她。看着，看着他伸出双手把她搂到怀里……
方怀瑜把她紧紧地搂到怀里，把嘴附到她的耳边喃喃地说：“谢谢……是您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抱她，渐渐地闻到一股奶腥味，这味道仿佛和他喝的‘药’是一个味道。善良的方艳杰虽然瘦弱，但她那一对**却把衣服顶的很高，经他用力地一搂抱把奶水挤压出来了。奶水不但湿了两个人的衣服，还把两人的胸膛弄的湿漉漉的。方怀瑜想掀开她的衣服看看从她那**流出的奶水是个什么样子。闻到奶水味，他觉得每天喝的就是这个味道。“唉！您用奶水把我救活后，又继续用奶水喂养我，您太感动我了，您真的像我的慈母一样。”方怀瑜说着抱着她就亲吻起来。
方艳杰一阵眩晕，倒在他的怀里说：“我们结婚吧！”
“我的慈母唉……万万使不得。你睡吧，我去捉鱼了。”方怀瑜叫了一声说着把方艳杰抱到床上，把被子盖到她身上，没有等她说话，方怀瑜就迅速穿上衣服、鞋子往外跑去……
这正是：
“孩儿”昏死命魂孤，巧遇“慈母”**哺；
“慈母”欲将终身许；吓得“孩儿”心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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