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瑜:见过了,这位老人辅导我们可认真了,他总是由浅入深反复地给我们讲解,直到我们完全理解。他还教我们很多的学习方法,例如,什么样的题用什么样的方法。他让我们学习像找大海一样,要先找到小溪的源头,顺着小溪找到了小河,顺着小河一步一步地就找到了大河大江,再顺着大江大河顺流而下就能找到大海。他不但数学讲的好,物理和语文也讲的好,我很敬佩欧阳玉宇的那位老朋友。他可比我们的数学老师要强百倍。数学老师在我们的作业本打了两个叉号,我拉着欧阳玉宇去找他,欧阳玉宇说什么也不去,他对我说不要去计较那叉号和分数。
记者:你俩去找数学老师没有?
王瑾瑜:欧阳玉宇不去,我一个人去了。
记者:那你怎么问数学老师?
王瑾瑜:我去了就直截了当地问他,你为什么把我做的两道数学题,打了叉号,为什么?……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邰老师就发火了。
记者:邰老师怎么说?
王瑾瑜:他说:王瑾瑜同学,不要认为你的数学成绩有了点儿进步,就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你是听那个欧阳玉宇的,还是听我的。那个欧阳玉宇是你的数学老师?还是我邰前程是你的数学老师?因为欧阳玉宇晚来了半个月,我没有要他,他就记恨我。总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说我那一题讲错了,这一题讲的不对,还需要更正,太不像话了,一个叫花子学生,竟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
记者:那他还说了什么?
王瑾瑜:最后他问我,你还有没有其它的事,没有事就快回教室。我还想问他,我提的问题你还没有解答,为什么赶我走。可他却气呼呼地走了。
赫局长:王瑾瑜同学:你能带我们去见一见那位老先生吗?
王瑾瑜:不行,这事你们得找欧阳玉宇,我办不到!
赫局长:向校长,你再派人把那孩子找来好吗?
向校长:赫局长,我亲自去找了,听他们班主任讲,他不愿意接受采访,才躲起来的。
赫局长:那好!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向校长你一定要通过那个孩子把那个老先生找到,我等你的好消息!
向校长:赫局长,这位王瑾瑜同学是地委王书记的女儿。
王瑾瑜:向校长:你这不是违背了对我妈的诺言,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是谁的女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老师和同学们都不知道,就连我们的班主任还有那位辅导我的欧阳玉宇,我也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爸妈是谁,我是来学习的。
赫局长:这个姑娘真利害!
记者:打扰你们了。采访到此结束,谢谢各位,再见!
王瑾瑜:再见!
王瑾瑜接受采访的第二天就把采访的情况向欧阳玉宇一一道来,最后她叹了一口气说:“我总算出了一口气,把那个不知好歹的邰老师对我发火的话,全向地区教育局长说了。”
欧阳玉宇一听叫了起来:“哎呀!我的好姐姐,我们是来学习的,不是和谁来赌气,不懂的知识不论找谁只要弄懂就行了。特别是不要和自己过不去。我不知给你说了多少遍,你要经常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古言说的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头脑里装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心怎么能静下来。心不能静下来,怎么能学到知识。你比我还大两三岁,这些道理,我想你会比我懂得的多。”
“我把程伯伯辅导我们的事对郝局长说了,郝局长让我带他去见一见程伯伯,我说办不到……”
欧阳玉宇不等她说完就叫了起来:“哎呀!什么事你就往外说!下次我说什么也不带你去程伯伯那儿了。唉……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嘴太松了。我咋交了你这个叛徒当朋友……”
欧阳玉宇说后愣了一会儿继续说:“你这个王瑾瑜要是在战争年代,肯定是个叛徒。你怎么能把程伯伯的事说出去呢?你叫我怎么说你,还记得第一次到他那儿去,在路上我给你说的好好的,咱们以姐弟相称,把戏演好,学到知识。可是一到那儿,你就把我们的老底全抖出来了。这次我给你露点程伯伯的情况,你又把他出卖了。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代吗?你心里一点儿话都装不住……谢谢你对我的同情和资助,但是为了程伯伯,我不得不和你断绝关系。”
王瑾瑜看到欧阳玉宇生气的样子,上前拉住他问:“我说错了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时代?”
“说错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是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代。你的那张嘴真是气死人。”欧阳玉宇看着不知所措的王瑾瑜说。
“那你说怎么办,话已经说出去了。对了,我差点儿忘了,地区的赫局长还让我带他们去见程伯伯?我没答应,我让他找你。”王瑾瑜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说。
欧阳玉宇气呼呼地说:“你咋不说那个老头是个要饭花子,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算了吧,王瑾瑜同学,刚才我已经说了,现在我再对你说一遍:为了程伯伯,我不得不和你断绝关系。再见!
这正是:
老师讲题出差错,期中考试起风波;勤学苦练又拜师,考试一跃记录破。
女友谈话不斟酌,男友惊慌又失措;为保秘密不暴露,如胶恋情一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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