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宅内。
刘惟伊在正厅请张景宗主位就坐,让柳若兰、蔡元奴、方杨、方柳、秦甘蓝,慕容英,一一上前与张景宗见礼。
“这位就是张景宗叔父,现在宫内除了陛下和娘娘,张叔父最能说上话,以后我不在,无论宅内还是碧云楼有事都去找他。”
张景宗如坐针毡,这算是举家相付?就要推托几句。
刘惟伊继续说道,“陛下同意入伙,几百万的大生意,算你一份。”
张景宗暗暗欢喜,能插上一脚,自然乐的豪情万丈,“靖康和诸位小娘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绝配,以后若是靖康不在,诸位有事尽管去常乐坊找老夫,今日来的匆忙,没带见面礼,明日便让我家茂实上门添补!”
用过晚饭后,刘惟伊引张景宗进内宅课堂,在一众妾室的围观下,逐字逐句的教导张景宗。
每一刻钟还给张景宗递上一杯蜂蜜水,搞的张景宗疑神疑鬼,对陛下都不见你这么殷勤。
“张都知,别不识好人心,你要是一直这样唱下来,明日起床,半句话都不出来!”
人比人气死人,张景宗比杨文广强太多,半个时辰不到,便将向天再借五百年唱的激情澎湃,铿锵顿挫,宅内女眷再看张景宗之时俱是满眼星光。
刘宅一众女眷以仰慕的眼光送张景宗离开,刘惟伊满嘴酸味,“张都知以后别想再进刘宅内院。”
张景宗开怀大笑,“老夫可是身残之人,陛下都不怕,靖康更不用怕!”
“精神出轨比肉体出轨更可怕!”
张景宗一脸茫然,以后在宫内老夫是不是要低调一点?万一这精神出轨之说,传到陛下耳中,会不会再被净身一次?
刘惟伊在张景宗上马之后说道,“陛下已经同意二十万贯入股,明日便将此消息传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好,传的越离奇越好,东京城人人皆知,两万贯就是张都知的劳务费!”
张景宗点点头,“老夫就先谢过靖康,但事情闹大,靖康能接的过来?”
刘惟伊自信一笑,“便是耶律隆绪入股,我也敢接!”
内宅女眷并没有散去,等着刘惟伊给她们开什么第一次平等协商会议。
刘惟伊先对着众女深揖,然后才说道,“我刘惟伊苦修一千年,方与诸位相遇相识,正妻只有一个,不是我能做主的,但我能保证刘家没有妾室,将来子女谁生谁养谁是娘,给我十五年的时间,内宅人人都有县君诰命!”
众女热泪盈眶,方杨方柳已是哭出声。
刘惟伊走到方杨面前,“我可是连你的头发丝都没碰过,哭的这么伤心,可是觉得受之有愧?”
众女啼笑皆非,刘惟伊再次说道“以后年满十八,老爷会轮流陪侍,每人一天,绝不厚此薄彼!”
甘蓝奋起抗争,“不公平,十六岁就可以圆房,不能等到十八岁,而且若兰姐和元奴姐每次都是一起侍候老爷,以后岂不是要连睡老爷两天?”
众女将今夜留给慕容英,令一向男儿风范的慕容英比往日更像女子。
“是不是我太过无耻?追你回来只能为妾。”刘惟伊拥着慕容英躺在床上,有点心虚。
“奴昨夜还是人妻,老爷竟然现在才心虚?”慕容挥挥手里的和离书。
“反正都会心虚,不做心虚,不如做后再心虚!”
“妾又怎么了,皇后娘娘当初连妾都算不上,如今还不是母仪天下?”慕容英说起刘娥时神采飞扬,显然以刘娥为榜样。
“姑奶奶别瞎说,这可是东京城!”
慕容英娇笑,将一粒樱桃送进刘惟伊口中,任其吸允,“若是奴走的远了,官人会继续追下去吗?”
刘惟伊吐出口中的白肉红桃,“当然会,我可不想等到二十年后一少年突然杀入家中,怒吼,刘贼辜负我母,快出来受死!”
“其实有老爷那句相逢情便深,恨不相逢早,奴便是老爷的人,以杨妻之名给了老爷身子,奴便快活许多,已不再恨杨家!”
粉嫩在口中不断吞吐,刘惟伊含糊的说道“这才对,以后各不相欠!”
“可我还恨柴郡主,三千里远嫁,她竟然想毒死我!尽管今日出门前,柴郡主对着我跪下,我现在不想她死,只想她与奴一起承欢老爷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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