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可!”一道急促之声由不远处传来,显然一直关注。
谁啊?这么烦人,大长腿不跳舞太可惜!刘惟伊回头看去,女子二十六七岁的光景,珠圆玉润丰乳肥臀,难怪要摸她,小娘子就腿长,摸自己的完全没感觉啊!
“姑娘何出此言?小娘子喜欢跳舞而已又不是坏事,碧云楼禁止陪侍,绝不会出现有客骚扰的情况!”
刘惟伊看看四周三五成群的少年“有人敢动手动脚,哪动剁哪,我就不信这东京城还有比曹汭更不知轻重的?”
“妾身严蕊,见过刘公子,恕妾身唐突,这小娘子是李少师掌上明珠,在家时常以歌舞导身,家中老夫人禁止其家外登台”严蕊疾步而来,胸口好久才停止颤动。
不光小娘子想摸,我也想,刘惟伊义正言辞,
“李少师又怎么了,李少师就能剥夺自己女儿幸福?李少师就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李小娘子有自己的志向,有自己的想法,她为自己活着,不是为她爹活着!”
语毕,严蕊已是惊呆,李小娘子感动的眼泪哗哗,再无刁蛮之相,可爱五分标致五分,大长腿娃娃脸!
刘惟伊走到李小娘子面前,想要开口,却被小娘子抢先打断,“小女子,见过刘公子”
“李姑娘,你看楼内这么多姑娘都靠碧云楼为生,可怜可怜她们吧,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李迪大人我们惹不起!”
“哇,你混蛋!”转变的太快,李兰之受不了,哭的时候,不忘抬腿就是一脚!
刘惟伊连忙闪身,“李姑娘你听我说完,再动手不迟,你不能跳舞,但可以做顾问做裁判,所有的魁首,谁跳的好不好,你说了算!”
“真的?还有条件吧,你先说完”
“去阁楼上说”
刘惟伊先行上楼,李兰之随后跟上,身后的丫鬟都哭了,也想跟上却被李兰之凶了一句“看看你,再看看我,再看看这楼内的姑娘,还会觉得危险吗?”
丫鬟看看自己胸前一马平川,眼泪流的更多了。
“啊!”楼上李兰之传来一声尖叫,丫鬟立马向前冲,还没到楼梯,李兰之声音传来“我没事别上来”
丫鬟坐在楼梯口继续哭,小娘子和男子共处一室,这么多人看见,以后怎么嫁人?
快一刻钟后,李兰之下楼,已是神清气爽笑魇如花,一声“香儿回家”,对着众人行了万福,这才高兴离去。
刘惟伊下楼看见若兰和蔡元奴一脸玩味,直接解开众人疑惑“李小娘子赞助一百贯,以后就是歌会的舞蹈顾问兼裁判”
众魁首一脸愕然,太儿戏了,五千贯怕是会暗箱操作。
“这是歌会,投票权只属于持有邀请函之人”
众魁首又是一脸愕然,这一百贯也太好挣了,挂个名字而已。
眼看快天黑了,刘惟伊向众人宣布,“若兰和蔡元奴马上会在楼外为大家献上今日压轴歌舞,请诸位魁首台柱斧正“
碧云楼外,刘惟伊先让厢兵和衙吏全部分守街两边,依旧是车马不限,只限行人,然后指挥众人在楼外搭建舞台,十六张方桌并成一张长台,下面互相绑定,上面加盖木板与红布,乐师自楼内鱼贯而出,围绕在舞台周围面向舞台而坐,四十盏灯笼在乐师身后点燃,形成三尺宽的光带,纵然此时已近天黑,舞台上也亮如白昼,四周渐成人海。
远处传来了阵阵脚步声,一个又一个的和尚背着行箧而来,在碧云楼前停住,放下身后的行箧,然后继续前行,围绕着楼前聚集的人群。
舞台四周灯笼外围,三尺远的地方,行箧四个一排列于地上,对着舞台方向成半圆形。
箧盖打开,内有钵盂,钵盂内有水,四根蜡烛立于其中,蜡烛逐个点燃,三尺宽的烛光光带逐渐亮起,舞台周围古筝率先响起。
三尺宽的笼光与三尺宽的烛光交相辉映,烛光为叶,红台为蕊,舞台恰似一座莲台与星月争辉,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一群和尚手挽手围了上来,齐声怒吼“安静!”
人群中又发出阵阵惊呼,又一群和尚围了上来,两层和尚,齐声怒吼“安静!”
寥寥无几的惊呼响起时,第三层和尚踏步向前,还没来得及喊,便听砰砰几声,惊呼者被人以巴掌对脸,惊呼声自然中断。“安静!”再次响起,声势更壮!这次以后再无只言片语。
一队又一队的和尚挽手前行,自街中开始,形成了一道道的人形木栏,每当有人冲撞推挤,立刻会响起“安静!”,每当第三次响起之时,总会有喧哗之人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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