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治知张辟也是关心则乱,于是说道:“张兄切莫着急,且听吾说完。”张辟闻此言,问道:“此事还有问题?”
陈治点点头,“你说今日王服曾提到荀攸此人?”
“然也,吾听得清清楚楚。”
“这便对了,今日吾与许将军叙旧时,昨日那个书生也出现了,许将军一看见他,便脱口而出一个荀字,后又中断,而那书生转过身子与许将军说话时,却并未接许将军之言。且其说完以后,许将军是停顿一下才答话的。之后吾也问于许将军此人之事,许将军却只说其有大才,并无过多接触。”
“你的意思是!”张辟惊讶道。
“其回来之时,大概也是太守宴会结束之时,故吾猜测其定是王服口中的荀攸。也只有这样方才可以解释为何一区区书生可以得知如此机密之事。”
陈治的一番话给了张辟太多惊讶,导致其一时想不过来。这时却听陈治继续说道:“如此一来,便有一个问题,就是荀攸为何要装作与许将军不熟?其二人又为何偏偏住在一个客栈?”
此时张辟像是突然想起来一样,说道:“昨日吾曾闻许将军曾拜访钟太守,钟太守本已安排许将军住下,却不知为何又许将军又搬到了客栈。”
“还有此事?”
张辟点点头。这下二人便都陷入沉思之中,陈治努力回想这几日的情况,试图找一个联系将众多事件连起来,但却毫无头绪。此时张辟却突然问道:“那么你说王服之事许将军等人到底知不知道?若那书生真是荀攸,其又为何告知我等这般重要之事?”
“我等不如照陈太守之方法推演一下此事,”陈治看着张辟说道,“假设许将军等人不知此事,那么便是王服等人骗过了曹公等人,王服便助刘备占据泰山郡,进而图谋谋杀曹公,此便是最坏的情况。”
“而假如许将军等人知道,那么荀攸将此事透露给我们,并且让我们不要外传,似乎是为了保密。但其若为保密,本就不应告诉我等,为何还告知我等那般明确,并且让我等得到消息再去寻他,然后教我等如何行事。”
说到此处,张辟一拍脑袋,说道:“既然其让我等得到消息确认后便可以去找他,而我等现已知道王服之事,不就可以前去寻他。且无论其与许将军知不知道,只要我等将此事告知于许将军,自然便可清楚此事。”
“也好,今日离营已不是时候,明日叫上刘定,我三人一同前去。”
翌日,尚在熟睡的刘定就被陈治与张辟弄了起来,刘定睁眼一看,便见两人似有憔悴之色,于是贱笑道:“好你二人,昨日去哪快活了?怎今日脸色如此憔悴?”
谁知二人一人一脚便踢到了刘定的身上,说道:“赶快起来,与我等走一遭。”
“好你二人,不说快活时忘了兄弟我,还被我一说便气急败坏,竟还踢我!若非我这几天生病,定要尔等好看。”刘定说完便躺下了,“今日我不想见你二人,你二人一边去!”
张辟与陈治对视一眼,便听陈治说,“既然刘定不想去,便有我等去那客栈找先生去。”之后二人便向外走去。
躺在床上的刘定听到此话,便知定是张辟探得消息,于是一下便坐了起来,“你二人等等我,此事怎能缺了我。”
路上,刘定本欲详问于张辟二人,二人却嘱咐其不要乱说,到了之后自会知晓。刘定见其二人神情严肃,便也不再多问。
三人一到客栈门口,便听陈治嘱咐道:“我等小声些,莫要惊动他人。吾昨日已得知许将军住处,你们跟在我身后便是。”
三人来到许褚门前敲门,屋内的许褚听到敲门声,说道:“何人?”
“将军,是我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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