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国来朝啊,这可是陛下的毕生梦想啊!
此子,当徐徐图之,徐徐图之……
“去去去,老夫懒得与你打赌,你若真有本事,便帮老夫争下这苏语若!”高士廉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
两人东风西风对抗,看的王祖南菊花一紧一松的,只当没听到十分夸张的扭着头望向高台,而师爷杨小楼则被她口中的浪荡子惊住了。
二世而亡,他好大的口气,果真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若是知晓当今圣上是何人物的话,估计便不会如此大言不惭了,呵!与大唐有着国仇家恨的自己见了那姐夫之后,也生不出对抗之心,这浪荡子真敢说!
这时,在万众瞩目之下,苏语若姗姗来迟,终于在小丫鬟步摇的引领下,莲步轻抬,聘聘婷婷走上铺着红地毯的高台。
恩客们从苏语若登台之时便止住了声息,纷纷正襟危坐静静欣赏远处那道窈窕身影,只见她款步姗姗,一袭白纱裙遮不住纤腰皓腕,真真仙姿玉色,美若天仙。
苏语若翩翩转身,月浅定睛一看,心底惊呼,这不是……热巴么?
“苏姑娘,方才你那妈子所言可当真?”
尹长鹰虽只是淡淡说道,但众人纷纷扼腕叹息,看来今晚的入幕之宾非那刺史莫属了,谁人不知他有两个极其得力的幕僚,一个善诗词歌赋一个善挥毫作对,且皆有明经之才!
看着那两人也在尹长鹰身后,众人又是一阵绝望。
此时,苏语若目光已扫遍就座在大厅的众人,一个刺史一个长史身份最为尊贵,常来的恩客之中小有名声的士子也不在少数,当然也有很多如高大人身边坐着的那些陌生面孔。
苏语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欣白修长的脖颈,算作回应尹刺史的提问。
老鸨子适时暖场道:“尹大人稍安勿躁,老娘这就让女儿出题。”
说完便给了苏语若一个万万小心、好自为之的眼神。
苏语若却不理会,只是呈皓腕于轻纱递给步摇一个深绿色四方宣纸,步摇又双手转交给妈子。
师爷杨小楼素有才华,虽是女儿身但见此场面,她也有些好奇方才在后院接触过的这位奇女子会出何题目,便请教高大人,“高大人,您觉得苏姑娘这第一道题目是什么?”
高士廉沉思片刻,抚须一笑道:“要老夫说嘛,这女子善琴艺,第一题必定是要起到下马威之效果,故第一道题目老夫觉得,必与琴艺有关!”
月浅听了两人交谈,笑了笑道:“此言差矣,高大人,琴艺可考的无非便是抚琴技艺的高低,但琴技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是故小生觉得苏姑娘的第一道题目,与琴艺无关。”
听着月浅的此言差矣,高士廉仿佛回到了拦马峰之上,瞬间来了兴致,道:“老夫断定,若与琴艺无关,则必定与棋技有关!”
他内心十分开心,刚刚在后院苏语若闺房,他可是亲眼所见矮桌上的棋盘残局。
“错了!错了!”月浅似乎十分喜欢逗弄名人高俭,接着神秘莫测的回道:“高大人,您且看这堂中客人。”
高士廉环顾四周,出了尹长鹰之外也没有什么闻名遐迩的棋技大家啊,看这些客人干什么,这小子真是可恶,竟敢吊老夫胃口。
杨小楼也是莫名其妙的开口道:“看这些臭男人干什么,要说便说。”
王祖南快崩溃了,也不管台上那什么仙子魁首苏语若了,连连暗道:什么时候结束啊,我想回家,身边这男子说男人是臭的,变态么!
月浅盯着杨小楼一字一句道:“杨师爷,你且数数这堂内的臭男人有多少,哈哈,小生看来这些臭男人没有五百也有三百,您是想与他们下棋到天亮么?”
杨小楼一听,顿时恍然,顿时羞红着脸不服气道:“那你说,苏姑娘的第一道题目是什么。”
月浅爽朗一笑,摩挲着颈间项坠,自信道:“苏姑娘的三道题目离不开琴棋书画,但这第一道题目必定不是琴艺棋技,嗯……若让小生来猜嘛,那应该是猜谜,或是作对子。”
杨小楼看着浪荡子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顿时不想再与他说话,只说了一句,“那便拭目以待。”就抬头看向高台。
只见高台之上老鸨子双手摆弄着四方宣纸,先是左右上下颠倒看看,又前后反转看看,奇怪,这分明是白纸一张,哪有什么题目。
她很不乐意的看了看自家女儿苏语若,却见女儿淡定点头示意没有错,于是她只能一副不明所以的举起四方宣纸,尴尬道:“众位恩客,老娘也不知晓题目是什么,各位自行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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