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怎么可能......”

秋辞望了望远处的树，过了好一会儿，声音变得有些轻，

“姜叔叔，如果你是要找叛徒，叛徒就是姜勋，他已经走了。但如果你想为过去的事件找一个需要负大部分责任的人，或者说灵，我想那个灵应该是我。”

“阿辞！”姜哲方才还放松着的脸部表情一下子变得僵硬，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对，你必须负起责任。”姜砚将刚要站起身的姜哲一把拉住，他的目光依旧落在秋辞的身上，灵体看起来越发淡薄了。

秋辞对上了他的目光，沉沉地回道：

“嗯。”

被姜砚拉住的姜哲拼命地朝秋辞摇着头，秋辞只是微微地弯起嘴角，接着继续向姜砚问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做什么？姜家覆灭的导火索是你，你不应该带着姜哲把姜家重新建起来吗？”说着，姜砚就把姜哲的手拉到秋辞的面前，

“把他带进‘真实成人礼’的最后舞台，然后利用‘真实成人礼’第一名的权利，让几个决定覆灭姜家的高层人员付出代价。”

就在秋辞的手微向前伸的时候，姜哲的手主动抓住了她，

“我和阿辞肯定会走到最后的！”

“我答应你。”

秋辞的承诺也跟着落了下来。

坐在中间的姜砚满意地笑了，转头面向了姜哲，

“阿哲，我走了，真得很开心可以见到你。”

姜砚的灵体从四肢开始消失不见，姜哲抓着秋辞的手跟着一僵，双眼直盯着姜砚几近透明的脸，

“父亲。”

姜砚的表情一愣，跟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然后，

整个灵彻底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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