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这种时候,谁和她对视,谁倒霉。
看着一个个怂的一逼的兽,再看着自顾自扒拉饭,连口菜都不知道吃的人。
算了算了。
本宝宝大人有大量,不和傲娇一般见识。
想通了以后,鸡腿都更香了。
……
“你跑哪里去了。”
一句话,将偷偷摸摸往自己房间走的白逍遥怔的姿势奇葩的定在半路。
“哈哈,我就出去溜溜风,嗯,溜溜风。”白逍遥讪笑着转身看向对方,“你看,这天气这么好,很适合旅个游什么的。哈哈。”
“是么?”对方撩了撩头发,对白逍遥的扯皮不以为然,却也没硬要捅破那个谎言,“玩也玩过了,后面的事情,你的抓紧。你想要的,总要你自己丰衣足食才行。”
白逍遥嬉皮笑脸的应声:“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白浅跑不掉的。”白浅就是在说浅白,对于这个冒名顶替的宿主,白逍遥还是一如既往的称呼为白浅,可能这样子才能更肆无忌惮,没有心理负担的告诉自己,对付的人和在意的人并不是同一个。
“那是自然。”那人高傲着,昂首挺胸,从白逍遥身侧擦身而过时,冷不丁的撞了他的肩膀,在白逍遥皱眉中停下,冷然的说,“谁让你宿主的弱点一目了然呢。”
话落,再不顾白逍遥的各种反应,直接消失在转角。
独留白逍遥站直了被撞的打摆的身子,侧头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不知心之所想。
眼里似狰狞,似割舍,似诀别。
“怎么就消失了呢?”
白逍遥声音低沉,满满都是遗憾和落寞。
……
白逍遥那边的事情,浅白不知道。
这边共聚一室,聚众打牌,白逍遥却能从与浅白的微弱感应中知道。
“我愁的头发都要白了,这些二货,没心没肺的。特别是白浅这个二货!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能有那闲心打牌!”白逍遥在那头气的跳脚。
“炸你。”被带着玩了几局斗地主的狐商,完全就靠运气撑着,不过,好歹现在已经摸清楚玩法了。
“王炸。”甩王炸的是浅白这个戏精,丢出王炸以后,嘚瑟的很让人想拍一巴掌在她脸上。
狐商苦着脸:“要不起。”
另一个和狐商一起拿农名牌的冥,木着脸回:“要不起。”
“一个三。”浅白连忙将手里那个烫手山芋丢掉,“来来来,给钱。”
狐商不情不愿的从自己这边桌子上扒拉出相对于的银两,可怜巴巴的看着浅白:“你既然是王炸,干嘛不早点出掉,非得等人家炸弹出了,再炸我?”
浅白一把将她手里的钱收瓜过来,任何才气死人不偿命的回答她:“王炸就得炸别人的炸弹,不然多没有成就感。”
狐商欲哭无泪。
“脱吧。”浅白翘起二郎腿,对着同样输了的冥说道。
为什么同样输的狐商只需要给钱,而冥放着面前桌子上摆的成山的钱,却得脱衣服,就得问浅白了。
要一个耍流氓的理由,哪有那么多因果。
冥一个会脸红的银,脱衣服倒是干脆利落,让本来计划着看他好戏的浅白,好一阵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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