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婚是两个阴人的事,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我在那一晚会像以往的祭品一样死去,然而我却活下来了,虽然连续几天高烧不退大病一场,但我确实跟正常人无异,会呼吸,有体温,表情也充满喜怒哀乐。
那夜之后,我爸将我从老家接到城市,每天跟父母一起生活,表面上风平浪静,似乎那夜只是一个冗长的噩梦一样,但没人知道,在夜里我却常常被梦魇惊醒。
我总是梦见黑暗中那双眸光有些晦暗不明的红瞳凝视着我,他把玩着我胸前挂着的血玉扳指,倾身而上,不断的入侵我身体的每一片肌肤。
而今晚,我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缓了好半天,仍觉得梦中那双手触感尤其清晰。
“在想什么?”
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猛地撑起手肘向前,身体重心偏离,整个人从床上翻滚下来,抬眸惊恐的看着床上的男人。
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幻视幻听,他没有消失,而是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搞什么鬼?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还是以最慵懒的姿势躺在我的床上,他怎么进来的,我父母都在客厅里,他们不可能没发现?
我转身立即拧开门把手,张嘴呼叫,这个非常时刻,求生的意思当然非常强烈,但是无论怎么拧,门就是不开,我的嘴一张一合,任何声音都没发出来!
低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双臂环绕我的胸前,喷出的热气在耳垂上撩拨的有些发痒,我敢断定,这一定是个超级无敌大色鬼!
“去哪儿?夫君就在这里,难不成你要跟其他男子幽会?”
我简直无语的犯了个白眼,幸好背对着他,他根本不会发现被我深深的鄙视了。
紧接着双脚离地,我被他打横抱起,轻轻的放置在柔软的单人床上,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打量他。
月白色兽纹长衫,柔顺的长发垂腰,挽起的发髻上插着一根翡翠簪子,腰间别着一根黑色的短笛,鲜红穗子垂在腰间,身躯挺秀高颀,品貌非凡温文尔雅,彻头彻尾的古代男子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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