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等的分布没影响同僚关系,四个营长互相交流了看法又结合了几个队长的一些优质建议,最后由徐晃总结提出:“禀军师,晃等以为,敌军约有一万余兵马,而我等两个营编制再加上新近训练的两个步兵新营,也只有五千余人。敌军倍于我,我等当以阵法、计谋、勇士以敌之,方可不败。”话罢,江凡看向其余众人,他们也出声赞同。
徐晃的建议得当,分析准确,江凡心下非常满意,当下嗯了一声,随后又道了声好。江凡又起身踱步了一会儿,方才想到对敌的方法,但没有告诉众人,只是让众人先下去休息,而且明天阵前听他号令。众人虽不明所以,但这是军令,便也遵令下去了。江凡则是进了书房,处理一些事。只有负责守卫江凡的典杰守在门外,另外还有略显憔悴的吕由。
江凡见吕由进来,也不着急,先抬头让其坐下。又叫来县内占卜士和生活在这里的老人,问了他们明天天气如何,二人相继回答,总结来说便是:明日天晴,烈日正午时分立于顶空。江凡心下了解,略显沉着,没有表现什么,叫人赏了些钱,便叫他们下去了。
随后,江凡仍没有理会干自着急、坐立不安的吕由。而是想了一会儿,暗自嘀咕了声记性差,便微微抬眸向外面的典杰问道:“仲集,护卫营这回带的是我吩咐的银光甲(银色的铁甲)吗?”
问罢,吕由觉得有些奇怪,心想军师问这些干嘛?典杰似乎有点惊讶江凡的记性,愣了片刻后才沉声回答:“禀军师,护卫营这回出征确实带的是银光甲。”江凡笑了,嗯了一声,却别无他语。典杰也知趣,又笔直地站在门外戍守。
吕由显得有些不耐烦,看到江凡继续在看案上的竹简,更是越发烦躁。又过了一刻钟,终于,他起身拱手向江凡行礼,问道:“军师有何事找末将,请军师吩咐。”江凡抬头,微微挑眉,似是不快,实则却在心里暗叹一声:还是忍的短了些,有些急躁,得磨。
但江凡最终还是开了口:“你上次输了,死了兄弟,就因为这个失意”吕由万万没想到江凡会问这个,沉默了一会儿,眼泪流了下来,一个大好男儿抽泣着低声答道:“他们跟我一样大多是丹阳军中的孤儿,本来投靠主公,想带着他们建立功业,如今,如今……却都走了,只剩由还苟活于世。”吕由最后那句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的。
江凡看着哭泣不止的吕由,全无之前和章诳对峙时的那种英气。江凡叹了口气,走到吕由近前,扶起吕由,帮他擦了泪,平静说道:“呦呵,你吕由倒是哭成泪人了,自责得挺爽啊。可你这样对得住为主公赴死、听你号令的丹阳兄弟吗?每个人都会死,重要的是看你选择怎么去死。你和徐晃等人活着,是为活着的、受着苦的百姓和为统一事业牺牲的兄弟去活的,你他娘的整天喝酒算什么对得起那些丹阳兄弟口中的‘好兄弟’!”江凡话罢,便回到案前,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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