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公子你没事儿吧?”小七子连忙搀扶住了庆文霄。
“没事。我只是神魂被人反噬了,百米外有一个牧童还有一只老黄牛,那老黄牛的精神力比我还要强,甚至我怀疑它不是牛!”
“那到底是牛还是不是牛啊。”小七子听得有点儿懵。
“你是说你怀疑有人扮作了牛?”白枫猜想着,庆文霄点了点头。
“这里果然藏龙卧虎。”庆文霄没敢再探出神念。他们这些人恐怕对上那俩人绝对讨不了好处。
百米之外那老黄牛噗嗤了几声。像是在笑。少年也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老黄牛,老黄牛这才正色了起来。恢复了它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庆文霄一行明显放慢了脚步。
武者七重,实力最高的庆文霄都被重创了,如果那人真要对他们出手,他们恐怕真要全军覆没。
“哞”
老黄牛叫了一声。
一道庞大的音波冲击了过来。谬雪口中也发出奇怪的声音,极大地减退了这道声音的杀伤力!
老黄牛眯着眼睛看了看满头大汗的谬雪。
在它看来能减退自己的音波,着女孩在魔音师里也是较为有天赋的了。
牧童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牵起老黄牛就要走。大虚也时常回来那么一些人,大多数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它他也不想惹事,更不想惹麻烦。
“请留步。”庆文霄的声音从百米外传了过来。
那牧童停下了脚步。既然被发现了,那也没什么好躲躲掩掩的。老黄牛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庆文霄一行走上了前来。那牧童也就站在原地打量着他们。
“前辈为何要攻击我等。我们没有恶意的。”庆文霄对着那只老黄牛拱了拱手。
牧童凝神疑惑了一下后,立即看向了那老黄牛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婆婆,你怎么又跟来了。”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牛肚子里探出一只洁白的手。那只手轻车熟路的打开了拉链,两只脚也埋了出来。退下牛皮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绝艳女人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牧儿!你怎么能随便和陌生人搭话呢!他让你停下你就要停下吗?他们万一是杀人不眨眼的老魔怎么办!?”女人气呼呼地捏起了那牧童的耳朵,一通教训着。完全没把庆文霄等人放在眼里。
“这个女人好强....完全看不透。”
“她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周胖子口水都快止不住了。一副轻佻的神色。
说话间,一只针朝周胖子的眼睛刺来!
一抹火焰同样迎了上去。竟是无法将那针炼化,对持半响后那针才落在了地上。
女人定了定神,打量着庆文霄的火。手一勾,地上的长针飞回了手中。她开口道“你这是什么火?似异火,又不是异火。”
庆文霄绕了饶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火。天生就有了”
“嗯?天生的?”女人惊了一下。心中琢磨着,难道是哪个大能的子嗣?这或许是传承之火。原本的杀意被她放下。
“你们是什么人,又为何到这大虚?”
“路过。我们要去昭帝城。”简单明了,不拖沓。
女人点了点头:“你们走吧。大虚通往昭帝城的路二十年前就斩断了。”
“什么!?斩断了?”这句话听了真是吓人一跳。
“大虚之民都是神弃之民。可不是人人都像我们这么好说话的,不想死,就滚吧。”女人毫不客气地说道。
“婆婆。天要黑了。”牧童指了指天。
女人点了点头:“咱们快点儿回村子。”
“那他们怎么办?现在走也肯定出不了大虚了。”
“他们不管咱们的事。既然敢来这大虚,那就要做好死的准备。”女人话音之干脆,让人胆颤。
“这样不好吧?”那牧童从口袋掏出一个石头人来。丢给了庆文霄“这枚石符可以帮你们驱逐恶鬼。但要是碰上邻村的怪人可就保不住你们了。要是有人对你们出手那一定是报了杀心的,别手软...”少年正说着,就被女人捏着耳朵拖走了。
“记住了!...”
少年的声音徘徊了回来。
“咱们该怎么办?”所有人再一次将目光放在了庆文霄的身上。毕竟这里是庆文霄非要来的。
庆文霄将手中的石符递给了陆雯雯。毕竟陆雯雯是这方面的专家,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别着急。”庆文霄难得很冷静。正如那少年所说,在天黑前他们是不可能回去的。
“这石符很强!至少是八星到九星符师的水准!”陆雯雯非常确定地道。以她对符师一道的理解也只达到了六星,所以级别这么高的石符她也是无法揣摩的。
“那就是说这里有很强的人了。”
“对。”
“陆雯雯,你出来不就是想要学习符师一道的知识吗?如果遇见制作这枚符石的人,对你的帮助一定很大!”庆文霄认真地看着陆雯雯。
“嗯。确实是这样的。可这里...”
“小七子。你的神机百炼有那女人强吗?”
小七子摇了摇头。他的易容术,和机关术在那女人面前就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完全没有任何可比性。
“谬雪。那一声牛哞你怎么看?”
“很强!在魔音师中至少有八星的实力!”谬雪很肯定地道。她是见过八星魔音师的。
“嗯。你们想变强吗?如果不想变强那么咱们可以退回去。”庆文霄直截了当地把话挑明了。
你们想要变强就留下来,想要永远做一个弱者那就离开吧。这就是他庆文霄索要表现出的意思。
“我们。我们留下来。”商量过后,大家给出了统一的答案。
人心齐泰山移。
人心齐了,团队就好带了。庆文霄满意地点了点头:“好,这可是你们说的。就算会遇到很多困难也不会退缩吧?周大福,谬雪!尤其是你们两个!”庆文霄锋利的目光刺向了二人。
“不会!”
“我们不会退缩!”两人硬着头皮喊了出来。
“记住,这可都是你们说的!”
“走!继续往前走。”庆文霄此时也是硬着头皮闯了。想要变强自然要浮出些代价来。当然也不能盲目找死,庆文霄是有底牌的。
向里,按直线走了一段时间,天色逐渐漆黑了下来。
太阳早早落下,一颗血红色的月亮很邪性地挂在天边。真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这个黑和外面的黑是两种概念。
好在大多数人都达到了六重境,上丹田眉心部位开启了一条裂缝,可以将这黑暗给洞悉。周胖子就不行了,他一路抓着小七子,生怕自己跟丢了。
一只只黑鸦从他们的头顶上掠过。
一声声诡异的叫声。刺的人耳膜生疼,甚至对灵魂都是一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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